比特发出呜呜的哭泣声,听到声音的大黑进攻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猛烈。犬主急得团团转。
突然犬主朝停车场跑去,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把三菱军刺就转身朝大黑这边冲过来。
“大黑……松口,快跑。”刘浪大喊。
听到口令的大黑回头一看比特犬主操刀过来,松口撒丫子就跑。比特犬已经半死不活了,倒在地上抽搐。比特犬主发了疯一样的追向大黑,大黑全时四驱,就凭他这小短腿咋可能追的上。
怒气未撒的犬主拿着军刺朝刘浪跟警察这边过来。刘浪发现苗头不对劲,转身就从餐厅里拿出两把凳子,一把递给了警察。
“待会如果他发疯捅过来,你先躲开。”刘浪对着警察说道。
警察单手拿着凳子,警告比特犬主放下武器。比特犬主握着军刺指着警察跟刘浪说道:“我从美国带回来的宠物要死了,你们必须付出代价。”比特犬主说完就握着军刺朝着刘浪捅去,刘浪拿着凳子一挡,挡住了这一击。
一击不中的比特犬主转身朝警察捅去,警察本来就有一只手受伤了,只好单手拿着凳子去格挡,军刺顺着凳子轮廓滑了下来,这军刺应该是开了刃的,刺刀没刺中,往后一抽,把警察另外一只手给划开了一道口子。
疼痛感瞬间让警察一哆嗦。刘浪见比特犬主袭击警察,操着凳子就往比特犬主身上砸去,比特犬主闪躲没躲掉,结结实实挨了刘浪一凳子。凳子都被砸散架了,比特犬主闷哼了一声,龇牙咧嘴。
不知道是不是国外待久了脑子不够用,还是在自由国度傻逼习惯了,不知道国内严打违法持有管制刀具,更别说袭警这条罪名了。没有凳子在手的刘浪只好转身就跑。
刘浪从小打架养成的习惯就是打的赢往死里打,打不赢就往死里跑。比特犬主穷追不舍呀,就在这一时刻,躲在人群后面的大黑四腿一蹬扑向了比特犬主,大黑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比特犬主的屁股,一个撕咬把比特犬主的皮裤撕开了,露出了小红内内。
比特犬主反手拿着军刺就朝大黑捅去,大黑咬住比特犬主的屁股疯狂甩头,疼得手一松军刺掉了。
这时出警的警车也及时赶到,拿着盾牌的特警跳下警车一个前扑,用盾牌死死的按住比特犬主身子,另外个特警拿着防暴钢叉叉住了比特犬主的脖子。被控制住的比特犬主扯着嗓门大吼。“啊……啊……啊!”
控制住场面的警察拿着手铐把比特犬主铐上了。
为首的警察看到了受伤的警察惊讶的说道:“罗海军你不是去丈母娘家了,咋在这边。”
受伤警察罗海军说道:“局里通知紧急回单位,要出差去兰州,这不就急忙忙回来了。刚准备在这服务区上个厕所,就遇到了这事。”
比特犬主不服,大声吼道:“我是外国国籍,你们没权利处置我。”
警察闻言,严厉的说道:“我管你啥国籍,在我管辖范围内违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让他去牢里给我好好改造。还威胁我,我怕威胁我就不穿这身衣服了。”
你不服,记住我的警号,你可以向你的大使馆反映。
围观群众为警察的发言鼓掌。也有些小年轻拿着手机录视频发到视频自媒体上。点赞转发数量节节攀升。
警察现场找目击证人录写证词,救护车拉受伤群众去救治,咬伤群众打狂犬病疫苗。(狂犬病有潜伏期,被小动物咬伤记得及时就诊)
证词写好了,目击证人的联系方式也留好了。
警察对刘浪,罗海军两人说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非法携带管制刀具进入公共场所,危及公共安全,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加上他暴力袭击正在执法的罗海军估摸着又得罪加一等。”
真正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刘浪急着赶回家,跟警察打了个招呼,留上了联系方式,牵着大黑就上了车。
刚上车张艳就打来了视频,刘浪把事情经过绘声绘色的说给她听,张艳听到刘浪干架了,一个劲的问有没有受伤。表扬大黑,忠心护主,回家必须安排牛肉管够。
张艳跟刘浪说她得提前回家了,因为贵州到广州的机票售空了,她要提前到到广州然后坐飞机到菲律宾马尼拉,然后从菲律宾马尼拉飞往美国。
挂断视频的刘浪搓了把脸,收拾好心情重新上路。长张高速车流量很大,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后刘浪从益阳幸福渠高速收费站驶出高速。
出了高速就拐上了省道,省道旁边随处可见小商小贩售卖草莓刘浪下车尝了一个,味道挺不错,所以就买了一篮子。吃着草莓哼着歌,开着山猫回家克!
省道上跨过两座桥在第二座桥桥头第一个红绿灯左右进入乡道。乡道两边种满了紫薇树,紫薇花开,香气逼人。马路江边沿着乡道修了一排排小洋楼,这是坐落在花海中的小洋楼,是刘浪他们镇上有钱人居住的地方。
各式各样的豪华别墅,大门紧闭。偶尔也能听到别墅庭院里传来的狗叫声。听到同类的呼唤,大黑扯着嗓子狂吼。不知道是不是大黑王霸之气外露了,吓得庭院里的狗不敢开声。
穿过了别墅群,就到了芦苇丛,芦苇随风摇摆,仿佛在欢迎刘浪回家。芦苇丛里不断的有白鹭齐飞。验证着湿地保护公园动物的多样性。
经过芦苇丛后就来到大水面湖泊,两个大湖中间夹着一条乡道。后浪推着前浪不停的拍打着路基溅起的水花经过太阳的照射形成了一道道彩虹,波浪中间偶尔会有肥美的大鲤鱼跃出水面,好像都在迎接着刘浪的检阅。山猫越野车驶过了一座小桥就到了乡镇敬老院,敬老院门前休息的老爷老太看着刘浪的车就打招呼:“浪牙仔回家了呀。”
他乡容不下的灵魂也在此刻随着肉身回归到了久违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