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整个赵家就一个赵家老祖支撑,但凡能找出
没错,他就是欺负赵家没人。
只要他的价值大于所谓的赵公子,他爹是族长又如何,就算不满又能如何。
没有他杀人的直接证据,都得特么给憋着!
“什么?筑基?!!”
赵管事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感觉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在说什么?”
余闲淡定一笑,身上属于筑基修士的威压放开,刚才还抢食的银鱼全都缩在池底,不敢露头。
而赵管事也是感觉呼吸紧促起来,肩上凭空多了几分压力。
筑基修士的威压属于神识运用的一种,能够在精神层面带来足以致命的压力。
之前余闲就曾亲眼见过姜家筑基老者,一招极限灵压将众多凡人士兵爆头。
毕竟神识从某种方面来看,已经算得上真实伤害了。
面对威压,赵管事不惊反喜,看着余闲的眼神哪里还有什么责怪,只有深深的激动。
“好!好啊!”
“余……贤侄啊,你是何时突破的,怎么也不跟我提个醒,搞得我来之前还好生为你担心。”
余闲淡淡道:“那日我知道族中对于赵中流的处置居然只是让他回家反省之后,便越想越气。”
“于是便想自己讨个公道。”
“我曾听闻有凡人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一个滑铲就将老虎开膛破肚。
所以我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突破筑基也是合情合理的。”
“此事说起来我也是心有余悸,没有筑基丹就冒然突破,差点就让我功败垂成。”
“如今赵中流死于非命,也算解了我一番火气。”
没有筑基丹的确也能突破筑基,只是容易不成功便成仁。
闻言,赵管事心中一凛,看着余闲的眼神当即不同起来。
这是个狠人呐,为了一点小事,居然连命都敢赌。
他不由在心底为余闲打上至情至性,极度危险的标签。
然后他点点头,感慨道:“中流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能让我们赵家多一个筑基修士,想必也能瞑目了。”
“我马上就去见老祖,贤侄就在家中静待好消息吧。”
虽然余闲刚刚突破,那边赵中流就死于截杀,两件事发生得实在太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