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骗你。晚来一步,他们先走了。早知道我就让他们等一会。”
“愉悦,你没走啊!”包榕跳起来,对着不远处跑去。
“老板,来一箱啤酒。”
“啤酒在门口,自己拿。”老太擦擦老花镜,看着门外道:“说好的两人,怎么变三人了?”见没人理她,索性躺着。
“串好了,自己来端吧。”
“我来我来!”包榕显得异常开心。
“愉悦怎么想起出来吃夜宵了?”
“饿了。”愉悦扯动嘴角,四肢有些僵硬。谢易把两瓶啤酒推到两人面前。
“喝吧。有的是。”包榕仰头,半瓶酒一饮而尽。
谢易感慨:“好酒量!”
“你都两天没找我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愉悦没说话,缓缓喝着酒。
老太小憩一会,第三个人已经走了。包榕却对着身边自言自语。谢易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等酒喝完了,便又开一瓶。
“哎呀,你说话呀,又不理我!”
“你好闷,真无趣!”包榕说着竟往旁边一靠。谢易赶紧拉住她。起身坐在对面,包榕靠着他。嘴里喋喋不休。不过吐词不清。脸颊儿通红,已经看来已经喝醉了。
老太摇头,她有些累了,也不管外面两年轻人如何折腾。放下眼镜,片刻鼾声如雷。
谢易抱着包榕上车,纸人立在窗外缩成巴掌大小。谢易深吸一口,烟蒂准确落在纸人身上。眨眼间,纸人燃烧殆尽。烟灰随风散去。
“我放过你,总得给我一些好处吧?”包榕已经沉沉睡去。谢易褪去衣服,露出疤痕遍布的身体。
“愉,愉悦,我们到家了吗?”包榕嘴唇吃痛,悠悠醒转间,脑袋昏昏沉沉,无数个人影在面前晃动。
“嗯……”声音沉闷间,滚烫的身体已经贴上来。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包榕心跳如鼓,双手颤颤抓住那只手。
“愉悦,你可要一直对我好。不能抛弃我。”
“嗯……”那只手从她双眼上挪开,四周一片漆黑,月亮西沉,隐隐有火纸熄灭的气味。包榕害怕起来。
“愉悦,这是哪里?”
“嗯……别怕,有我在,睡吧。”这声音就像催眠曲。一遍又一遍。
别怕,睡吧。
包榕缓缓合上沉重的眼皮。意识模糊前,她只听见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体撕裂般的疼痛。
此后好几天,愉悦也没去找过包榕。
包榕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梦,可梦境又那么真实。她又对自己仔细检查一遍,才发现昨晚的一切竟不是梦。心里窃喜之余,憧憬着愉悦再次到来。肩膀上还有昨晚他用力抓出的伤口,浑身酸痛不已。
包榕咬牙洗漱一番。老爸和那小帮公早已等在桌前。
“都中午了,叫你半天也不起来。”
“什么?都中午了?我以为早上呢!”包榕一看表,已经中午过了。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半夜才回来,倒头就睡。叫了一上午也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