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他会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白禾,那我开始了?()”
嗯。?()_[(()”
言译修瘦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字,白禾闭眼感受着,喃念道:“第一个字是…你?”
言译继续书写着:“猜出一个字不算,等我写完一整句,你再猜。”
“怎么这样,你不如一个字一个字地让我猜。”
“这是惩罚,所以,你只要遵守我的规则就好了。”
“好吧,那继续。”
言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写,而是顺着小腹向下,逐渐开始触碰到比较敏,感的位置。
他指尖灵活地勾勒着,力气也有所加重,速度变得飞快,而最后那几个字似乎很复杂,笔画也变多了。
白禾咬牙,惊恐地抬眸望他:“阿一!”
“嘘。”言译对她温柔地微笑,“专心哦。”
白禾重新躺好,咬着牙,感受着那仿佛潮汐似的冲击力,一下一下浪潮拍案,席卷着她大脑的兴奋神经。
她羞耻地待他写完,他才说:“好了,可以猜了。”
“你让我…”白禾只念出这三个字,后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她根本感觉不出来,大脑一片混乱。
“猜不到,那我重新写。”
言译的指尖再度落了下去,拖泥带水似揉摁的行草一般,令她几乎快要跌落云端,直至落入无边的深渊,无人可以接住她。
无助又疯狂。
她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里出现了一只魔鬼,驱使着她紧抿着唇,不希望他停下,甚至,甚至希望他…多写几个字,快一点,重一点。
羞耻和欢愉并存,令她面红耳赤。
忽然,少年的指尖戛然而止,白禾大脑一片恐慌,强烈的失落涌上心头。
不,不够,就快了,但不够…
“阿一…”她嗓音近乎虚弱。
“姐姐猜到了吗?”
“你让我…”她还是只猜出这三个字,后面的太疯狂,太混乱了。
言译轻轻哼笑:“看来后面几个字,姐姐是一点也没有猜出来,猜不到?还是…不想猜?”
白禾羞耻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还要再一次吗?”他问。
白禾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言译一边写字,附在她耳边,柔声说:“姐姐,放松一点,放松了才会来。去迎接它,别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
直到那一颗放荡的火星子跌落原野,瞬间变成了燎原野火,将她的世界烧了个干干净净。她彻底释放,丢盔弃甲的同时,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言译!”
言译松开了黑丝巾,白禾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如同深海里抱紧救命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