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认得他,是老板之前玩的好的朋友。
秦巷拉开车门上了车,司机犹豫:“秦先生?”
“庭哥喝多了,我送他上楼,一会儿你把车停在院里就行。”
“好的。”
秦巷没想过辛宴庭又喝醉了。
这些天,他似乎天天在应酬。
秦巷在车里如饥似渴地盯着辛宴庭这张脸,眸光发亮,神情吓人。
车停了,秦巷将辛宴庭抱着,送到了楼上。
秦巷来过这座宅院无数次,进出辛宴庭的卧房就跟进入自己家一样熟悉,秦巷抱着辛宴庭进屋,打开屋内的灯,换了温和的暖光颜色,将辛宴庭放倒在床上。
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后,秦巷脱了身上的外套,给辛宴庭解外套,帮他脱衣服。
片刻,秦巷拧干净了毛巾,给辛宴庭擦脸,擦脖子,擦手。
辛宴庭睡的很死,稳稳地呼着气,眉头紧皱,像在入梦。
秦巷慢慢的,把他衬衣也脱了。
身上没有痕迹,前几天和顾承安一起弄过的痕迹应该是淡了。
秦巷小心翼翼地擦着,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把他西装酷也脱了。
做完这些,秦巷也靠倒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辛宴庭眉头的皱纹,一只手压在脑袋底下,他侧躺着看辛宴庭。
“你知道的,我只是来拿东西,我给你发过消息了,我说晚上要来拿手表。”
辛宴庭不理他。
“可是庭哥,你好好的,又开始诱惑我,我有点把持不住。”
秦巷的手开始在辛宴庭脸上游走,游到他胸膛上。
他太白了。
这样的白,要是弄一下,是不是会留很久的痕迹。
顾承安那晚上把他带回去,会怎么做。
都醉的睡着了,一点也不管他庭哥的意愿吗。
秦巷趴到辛宴庭身上。
想象着顾承安做过的事,他一一做了一遍。
从辛宴庭的脖子开始。
亲着……
一片一整块,留下痕迹。
这东西不能细想,秦巷开始狂躁。
亲吻也用力起来,等他回过神来,他嫉妒的眼圈发红,而辛宴庭的肚皮也被咬出了血。
秦巷心虚,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止住了血,把他剩下的酷子便也顺手脱了。
盯着那处,秦巷发了一会儿呆。
也没什么的。
谁都可以这样做。
除了顾承安,还有别的人,他秦巷为什么不能。
秦巷心一横,果断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