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被霍砚辞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连呼吸都顺不过来了。
体型和体力的悬殊,让她除了放任霍砚辞作乱,已没有别的办法。
“叮咚叮咚,小可爱提醒你接电话啦~”
就在这时,乔时念的手机铃声响起。
许是被吵到了,又或许理智回归了一分,霍砚辞终于停下了攻城夺地。
乔时念已没有力气与他对抗,只能边喘息边低声道:“我要接电话。”
霍砚辞醉红的眼里透着几分火焰,他看着浑身软绵如同小白兔的乔时念,沙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乔时念抬起水润的大眸不解地看向了他。
霍砚辞眼里的火焰又重了几分,“不求就继续——”
“求你!”乔时念吓得大喊。
“求我什么?”
乔时念忍着心头翻滚的怒意,低声说:“求你让我接电话。”
“我是谁?”
你踏马是个神经病!
乔时念咬紧牙关,“霍砚辞。”
“不对。”
霍砚辞后来到雅间又陪长辈喝了几杯酒,大概是真醉了,此时眼尾都泛着醉红,声音里也多了几分邪魅,“换个称呼。”
乔时念继续忍,“砚辞哥。”
霍砚辞仍不肯放过她,“完整地求我一次。”
“……”这踏马什么恶趣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霍砚辞的臭毛病这么多?
这时,乔时念的电话铃声已然断了。
霍砚辞又要将她搂紧,“正好不用接了——”
乔时念打算直接上手之时,隔板忽地降下。
周天成低垂着眼帘,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霍总,白总监说你电话关机了,她有事找你。”
霍砚辞微蹙了下眉峰,伸手取过了周天成的手机。
乔时念不耐地推开霍砚辞,坐到座椅拿起了自己电话。
竟也是白依依的未接来电。
看来白依依对霍砚辞的行踪真是了如指掌,找人都直接找到了她这儿。
“什么事?”霍砚辞扯松了自己的领口,沙哑问。
“砚辞,你声音怎么这样?喝多了?”白依依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