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开心,所以没打扰。”安玉镜笑着捏捏他的脸,“是慕琤,你不是知道?他要出国了,道个别罢了。”他看着许绥之爱搭不理的样子,心里却格外高兴满足,“怎么生气了,是我的错,应该早点过来的……要不让他跟你打个招呼,你也嘱咐人家几句。”许绥之嘴上说:“关我什么事。”心里却一动,慕琤要走了,他倒可以松快些,再混段日子就能准备着下线了。安玉镜也就随口说说,慕琤是想见许绥之不假,但他哪里肯?看许绥之不甚在意的样子,就知道他压根没把慕琤当回事儿,于是心里更高兴了几分,牵着人一块儿入座了。到了颁奖的时候,台上念到了安玉镜的名字和他取得的学术成就,台下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跟他们坐的近的都围过来祝贺,在亲朋熟人和无数相机的见证下,许绥之也很给面子地站起来接受了他的拥抱,亲吻他的侧脸说:“祝贺你。”安玉镜上台致辞,褚明净隔着个空位凑过来,耷拉着眉眼说:“你对他倒是好。”许绥之莫名,没作理会,并把他推了回去。他们的座位围着圆桌,褚明空在许绥之的另一边,偏头过来压着声音说:“最近外面有些人在传,关于安玉镜和慕……的,连带着波及你,要不要我……”“不用。”许绥之仍然正视着台上,视线没有丝毫偏移,“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没必要管。”反正过几年也就成事实了,现在管实属多余。之后的晚宴上时常有人过来寒暄应酬,许绥之身边很热闹,不少人在交谈,他脱身出去时发现关翊臣在不远处的另一堆人里,正抬头看他。视线相撞,许绥之朝他举杯,本意是打个招呼算了,谁知关翊臣朝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向着这边走来。“安大少栋梁之才,这个年纪就有这般成就,恭喜他了。”“话我会给你带到的。”“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许少不多陪陪他?”许绥之睨他,“关少没话找话,是我刚才说起酒庄,让关少不高兴了?”“哪能呢。”关翊臣笑着揽他,好像跟人挺熟似的,“我愿赌服输,怎么会吝啬这点东西。”“这样,正好我想把那地儿推了改成仓库,关少不会介意吧?”“那里种葡萄很不错的呀。”关翊臣故作可惜地说:“很久没喝了,我还想着等空运回来了去许少那喝几杯,不过……”他摇摇头,人都快整个儿靠着许绥之了,“许少想改就改了吧,要不要我介绍工程师?”“呵呵呵,还是关少大方……”“这有什么,我产业大多在国外,有几个挺有意思的,下次带你去玩玩?”……等从宴会回去,许绥之躺在沙发上松领口,累死了,想起等下还要走这节骨眼上的剧情,更是想骂人。安玉镜这会儿正接过准备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他今晚也喝了点酒,脸色比平时红润些。许绥之挡开他的手,“这些天玩的挺高兴的?都有不下十个人来问我你的那些事了。”
“什么?”安玉镜皱皱眉,“谁问了你什么事情?”他最近很忙,没留意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位置相当走得近的知道是无稽之谈,其余的那些人也不敢真传到他这。许绥之哼了声,“还有什么可装的,你和慕琤……”他说到一半笑了,觉得滑稽似的,“我还当你真是为了我,结果合同签了,倒自己玩上了?背着我不过瘾,还把人保到国外去了?”安玉镜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他将事情记下,算账有的是时间,现在嘛……他手覆上许绥之的衣服扣子,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我怎么会这样呢,小绥要是不信,那亲自检查检查好了。”这是什么走向?!许绥之大惊失色,死死捂着衣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我们婚姻牢固,感情稳定,怎么不能做这种事?”“谁跟你牢固稳定了!不对,谁跟你就你们我们的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他有心想激怒安玉镜推动剧情,又去提醒他慕琤的存在:“你少装模作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哦?我怎么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了?”他的小妻子吃醋闹脾气了,他不急着安抚,反而因这难得一见的可爱情态忍不住逗他,“你因为这个不高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高兴得一蹦三丈高!我高兴到家了!饭都多吃了两碗!”还别说,庆功酒他都和233提前吃过两回了。安玉镜闷闷笑出来:“小绥这么厉害啊,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一只手就从疏于防范的下摆伸进来摸上了他的肚子。几乎是立刻,整层楼响彻了许绥之的怒骂和哀嚎,后来被堵住嘴,于是叫也叫不出来了。过了很久,天光微亮。“……我服了,我服你了行吧?安玉镜你牛,你是大爷,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许绥之声音已经哑了,这人每动一下,他就浑身颤抖。“叫我什么?”许绥之咬牙闷哼,偏头不肯说话了,安玉镜眼里神色深了深,让人直觉危险。“唔!……哥,哥,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原本无往不利的称呼现在却不好用了,这人的力度没有半分减轻。看着安玉镜嘴边不变的笑意,许绥之福至心灵,他抿紧唇偏开头,手背遮着眼睛,从齿缝中漏出一声:“老公……”弱声弱气,已经被羞耻淹没了。听到了想听的,安玉镜眼睛被激得发红,几乎是要把人吞入腹中的凶猛,许绥之被逼得跟条活鱼似的挣扎起来,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但没让人力道松动半分,依然被牢牢掌控着。“好,老婆不哭,老公都听你的,最后一次就好了。”耍他玩呢?!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许绥之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脚踢开他,“你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脚腕拖至身下,安玉镜衔住他的唇,眼神既平静又幽深,像诱人深入的暗流漩涡,“又不乖了,要罚。”第二天一早,许绥之总算被紧紧禁锢的怀抱松开,他知道安玉镜要上班去了。许绥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安玉镜才是承受的那个,怎么被压着逼出眼泪不断叫停却是他?最后连去浴室清理都是被人抱着去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一夜过后,浑身更是车碾过般酸疼。许绥之气得迷迷糊糊,又困得睁不开眼,在清醒和睡梦的边缘,只感受到唇上一触即分,又因为对方忍不住再次凑近,而变得缠绵许久的吻。欺人太甚!气煞人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