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都招呼走了。许绥之只好走过去,微微低头,自上而下地看着祝年年,“哟,祝少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谁知刚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人,就被一只温度更高的手抓住,祝年年一用力,许绥之就被迫跌到他的怀里。许绥之看了眼埋在他颈侧的脑袋,缠在腰上的手拉也拉不开,他被迫维持着这个扭曲的姿势,难得有些恼怒,“你干什么,放手。”祝年年全作没听到,还有心情轻轻安抚怀里这条挣扎的活鱼。许绥之累了,不和醉鬼计较,干脆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祝年年身上,乐得让人支撑他的全部重量。顶上撒下来的灯光不亮不暗,气氛一时静谧。许绥之刚数完地亲吻了,可是他还没有得到。许绥之送祝年年回去之后,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这件事情,只有当地方没有拿得出手的核心产业,自身所有的实业无法支撑地方发展时,才会剑走偏锋,将赌博合法化。但是他到这个城市这么久了,全市人民已经生活得很好,这个赌场除了带来混乱和资本角逐,不会有任何好处。他觉得,就当不愿白来一遭,他也想为这个城市做点儿什么。即使是以主角为中心的世界,还不允许别人放手一搏了吗?在他遵照剧情下线之前,先跟主角掰掰手腕吧。有归集团会议室。傅晏清第四次抬起手腕看时间,枕流才姗姗来迟地推开会议室的门。傅晏清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他冷冷地说:“枕总看来并不把这次的合作放在心上。”枕流微笑道:“是我怠慢了,我向傅少道歉。但是实在是事情发生得突然,让我很震惊啊,不得不再和公司高层仔细地商讨这次的合作。”
傅晏清皱眉,“什么意思?”枕流拿起遥控,点开电视,“傅少今天还没有看新闻吧?”新闻里,播报员字正腔圆的声音伴随着画面传出:“据闻,大名鼎鼎的傅家集团今日曝出名下一家基金会某高层存在涉嫌贪污,收受贿赂,滥用私权等违法行为,警方已介入调查。让人不禁怀疑,管理如此松懈的傅家集团最近计划成立的慈善基金会,是否还具有可信度。”与此同时,傅晏清和随行高层的手机频频亮起,一条条的消息接连弹出。平地惊雷,整个会议室霎时静得落针可闻,不知道谁失手打掉一个文件,响声惊醒了紧紧握着拳的傅晏清。枕流关上了电视,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说:“鉴于傅家集团身陷舆论,有归决定暂时不与合作,至于慈善基金会,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合作伙伴。”傅晏清盯着枕流,“是谁?”这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走进来的人似乎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你们还没谈完吗?”“谢翮。”傅晏清此时要是再不知道他被人阴了,就可以直接引咎辞职了。是他大意轻敌,只差临门一脚竟还能被过河拆桥。甘愿弃子和局233:咱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许绥之: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主角们这么厉害,赌场就是他们还不成熟的牛刀小试,又不是什么爽点,可怜我爽点都赶不上就要下线了。况且,许绥之感觉,他到最后可能最多也就拖延一下进度,到底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呢。233:可是剧情里面你只要到点下班就可以了,费这劲干嘛。许绥之游说道:你看看现在这岁月静好的样子,三小时一消息五小时一视频的轮流轰炸,他们给我加戏加到我都快受不了了。不来剂猛药,我怎么下线,估计过个把月就能在朋友圈看到我和傅晏清旅游照了。233听到这里,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怎么说呢,它之前是不是也觉得哪里不对来着?许绥之在房子里踱来踱去,眨眼间几周过去了,主角那里倒是斗得如火如荼,他的绿化森林城区的会开了一轮又一轮,眼看着都要着手落地了,结果几个人跟选择性失明似的在那绕着圈地占山占地,就是不挨着他一下。前两天谢翮还问他要不要帮忙找设备,表示他那边还有工程专家可以介绍给他,任平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说许先生的朋友真够意思,许先生就老提和谢先生关系不一般云云,这下谢翮也笑得十分开心,还留下来一块儿吃了个饭才走的。许绥之觉得任平也不是真在乎那几个设备和专家,主要还是担心他们几个地头蛇的态度,这下子人明确表态了,总算可以彻底放心啃这块香饽饽了。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许绥之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失联许久的云霄打来了电话,许绥之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