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快乐的因素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叶邵然一听“咱家”两个字马上心花怒放,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又怎么惹你了?”童贝贝跳起来:“不是钱都归我管了吗?为什么我花钱还有限额?”他追星的瘾又犯了,想给新墙头买个手表,结果刷卡的时候销售非常尴尬的说:对不起,您的消费已经超过上限了。他怒气冲冲的打电话给信托经理,对方回答:确实是设置了每日消费两万的上限,超过这个数字需要叶董批条子。叶邵然笑眯眯的说:“你看,目前你的钱大部分是固定资产,剩下一部分是流动投资和存款。存款也是用来应急的,这些都不能随便动,对不对?”童贝贝哪知道这些,只能随口答应:“对啊,怎么了?”“家里还养着这么多人,日常开销也是大头,对不对?”童贝贝挠头:“哦,是这么回事。”叶邵然继续忽悠他:“就算我赚得再多,你不懂管理,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把家底赔光了,咱又得去大街上吃剩饭。”童贝贝马上紧张起来:“会吗?”“乱花钱就会。”叶邵然严肃的说。其实他这样的身家,童贝贝哪怕天天烧钱玩、往大街上撒币、可命的造也伤不了分毫,但他就是嫉妒,不想他去花钱养明星,不想他眼睛里有其他男人。但童贝贝对钱完全没有概念,他说是就是了。童贝贝叹着气坐好:“那我以后不给明星花钱了……”叶邵然故作大度:“倒也不必这样,毕竟这是你的爱好。想看演唱会给我说,我陪你一起去。”童贝贝有点感动:“你还蛮善解人意的。”叶邵然揽美人入怀:“只对你善解人意。”二、宋哲文约叶邵然酒吧喝酒。酒保问宋哲文:“喝点什么?”宋哲文:“随便。”他又转向叶邵然:“您呢?”叶邵然:“橙汁,谢谢。”酒保一愣。“他戒酒了。”宋哲文解释道。那酒保也是宋哲文认识的老熟人,笑一笑便转身调酒去了。“你老婆知道你病了吗?”“不知道。”“你没说?”“没必要。”“拉不下面子?““怕他担心。““他都恨死你了,还能担心你?”“……他心里有我。”“唉,你说你俩郎有情妾有意的,怎么还能闹到那种地步?”“……”“半年前我看你控制得不错,就劝你把他接回来,你非要说什么,让他吃吃生活的苦,他不主动回来求我我就一直晾着他,晾他个三年五载的……怎么才半年你就憋不住了?”“……”“你看脸红脖子粗的。我就说你会后悔,你还不信。”“你请我出来就是为了惹我发火的吗?”“好好好,不糗你了。我叫你出来是跟你谈谈,最近有个新政策要出来了……”
“你觉不觉得这里的空气蛮臭的?““有吗?““有。“秘书在此时突然发来了消息:——先生,找到人了。叶邵然托了下眼镜,对老三说:“回公司。“二人风驰电掣的赶回办公室后,果然发现秘书已经将人带了回来。那老人一见叶邵然,马上恭敬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叶先生,好久不见。”来人正是童宅的老管家,老周,是他将童乐生的那些资料放在了暗格。即便叶邵然不换人,老周也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不适合再从事这份工作了。他从30岁就一直做童家的管家,是童乐生最贴心的人之一,也是知道童乐生秘密最多的人。童乐生活着的时候,叶邵然几乎“策反”了童乐生身边所有的人,唯独老周一直对童乐生忠心耿耿。不过周叔虽然忠于童乐生,但兢兢业业,把童贝贝照顾的很好,也从未害过叶邵然,叶邵然对他是敬重的。叶邵然请他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茶:“周叔,几年未见,您和家人都可还好?“周叔感谢道:“承蒙叶先生照顾,一切都好。今年我孙子能进重点高中,也是多亏了您的照拂。”“应该的,您对贝贝尽心尽力,我应该对您说谢谢。”“您折煞我了。”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叶邵然道:“今天找周叔来,是想问您一件事。”“叶先生尽管我,我一定知无不答。”秘书将装硬盘的木盒拿过来,摆在桌子上。“这个您还记得吗?”老周戴上眼镜,仔细看了一下,道:“哦,这个,我记得。三年前老爷从法国邮寄过来,让我放到卧室的暗格内。”叶邵然问:“那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老周诚恳的摇摇头:“老爷的东西我不会私自打开看,这是我的职业素养。而且木箱上了锁,我也没有钥匙。”老周接着说:“当时老爷嘱咐我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但是他又说……“此时老周的表情有些疑惑:“他又说,有一天,您一定会发现这个,并找到我。”叶邵然目光一闪:“哦?他这么肯定?”“是的,而且他还让我给您捎句话。”“什么话?”“他说,您与他如此相似,终将走上相同的道路。”。。送走老周,叶邵然对着那些视频又陷入了深思。童乐生的这些东西,果然是冲着他来得。他问周叔,童乐生怎么料定我一定会看到这些东西,万一是别人找到呢,比如贝贝。周叔笑,老爷了解小少爷,首先他对生活一窍不通,不可能想到老宅还需要翻修;第二,即便翻修,他也什么都不懂,必然全都是您在操心。叶邵然问,就不怕我把房子卖了?老周吃惊的反问,您会吗?这可是小少爷的命根子。叶邵然叹了口气,这对父子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叶邵然又拿出电脑,指着没有标注年份的文件夹道,这个文件我打不开,需要密码,你知道吗?老周摇摇头:我不知道,老爷没有告诉我。叶邵然捏着眉心,忙活半天,谜团不仅没有解开,反问越来越多。1990年到1992年是生活和舞台记录,1993年是性爱视频,1994年则是何贝由于某种原因躺在病床昏迷不醒的影像。他浑身插满了管子,看起来非常痛苦,陪在他身边的只有童乐生,童儒生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许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叶邵然想从周叔那里打听一些消息,但周叔却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