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听见一些妇女背后里议论自己男人。她们说顾修远早就和夏知画搞在一起了。虽然她性子软,平常也不和其他人争什么,但是别人胡说八道她不能接受。这村子里的嘴巴多,一有什么谣言立马就能传出去。沈朝皱着眉走向那些妇女,掷地有声:“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男人乱搞了?”“婶子们就是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我开不起玩笑。要是我说你们男人跟别的女人乱搞,你们心里高兴吗?我男人不是那种人,不准你们胡说八道。”“我男人是当了兵的,婚姻是被部队保护的。你们乱嚼舌根惹出了什么祸事,你们负不起这个责任。”不管是不是真的被保护,反正村里的妇女是信了。她们也不敢乱讲话了。顾修远看见一向温和的媳妇,皱着眉,严肃的一张小脸和那些妇女争辩着什么。估计是那些长舌妇又说了什么她不爱听的。他跑过去,牵着媳妇的小手来到一棵树下,“你刚刚跟她们那些人说啥呢,我看你气的脸都红了。”捧着媳妇的小脸,想要亲上一口。沈朝扭着脸躲开,“这在外边呢。不行。”顾修远也不勉强,“那回家里我们俩再偷偷亲。”沈朝把刚才那些妇女们的话告诉他,“她们刚才说你和夏知青乱搞,我狠狠说了她们一顿,让她们不准乱说。”顾修远挑眉,“狠狠说了她们一顿?怎么狠的?狠一个给我瞧瞧。”沈朝靠在树上,面前是他男人,高高大大的,把她夹在他和树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狠的,反正就是那样。”沈朝点头看着自己的布鞋。顾修远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这么相信你男人不和别人乱搞?心里是不是喜欢死我了。没我都不行的那种。”沈朝害羞的移开眼睛,点了点头,“嗯。”两个问题都是这个答案。顾修远看见她这副害羞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跟蚂蚁挠似的。“我也喜欢死你了,没了媳妇不能活。”在外边不好亲媳妇,只能拉拉小手稍微腻歪一会儿。再过两天就要过生日了,沈朝已经想好了给他送什么礼物。她打算绣一条手绢送给他。坐在炕上,一针一线仔细的绣着手绢。顾修远一猜就知道那是给他的礼物,“送给我的?”沈朝没有打算瞒着他,点点头,“嗯。”“我一个大男人要一个手绢做什么?”嘴巴上很嫌弃,眼睛却巴巴的盯着它。沈朝绣两针拿起来看看形状,然后继续绣,说道:“可以擦汗呀。”顾修远看见她绣的花样,有些不高兴的说:“为啥要绣两只鸡?在你心里,我是鸡?”沈朝抬起眼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这哪是鸡呀,这明明是鸳鸯。”深蓝色的棉质布料的右下角,绣着两只嬉水的鸳鸯。一大一小,一雌一雄。顾修远也不懂啥是鸳鸯,只说:“不是鸡就行。”香香媳妇就在跟前,他忍不住就想要抱她亲她。从身后抱住媳妇,掐住她的小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是媳妇身上的香味,忍不住亲亲媳妇的脖子和侧脸。手也有钻进衣服里面的意图。“不要。”沈朝软软拒绝,按住他的大掌。“把小脸转过来,给我香一口。”沈朝害羞的低着头,弱弱挣扎着脱离他箍住自己腰间的大掌。顾修远不指望不了自己媳妇能主动亲他,托着她的脸一口亲上去。他拿走沈朝手里的针线和未完成的手绢,放到一边去。一边亲一边把媳妇转过来,面对面继续。他媳妇气儿用光了。沈朝害羞的不行,抓紧男人胸前的衣服,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顾修远最近也在给媳妇准备礼物,每天都神神秘秘的,生怕沈朝发现一点什么。沈朝听说孟翠华正着急的给沈国栋找媳妇,找了好几个媒婆了,钱也塞了不少,也说不下媳妇。今天上工的时候,她久违的看见了沈国栋。少了一条胳膊,干不了什么活,按理说不能挣工分,否则对其他人不公平。吴队长看在沈家四口人,其中两口人都残疾的份上,特许他上工,一天能挣四个工分。村里人很是唏嘘。“连村里姑娘都娶不上,那可能有城里姑娘愿意嫁到他们家。”“按照沈家的情况,也只有没了男人的寡妇愿意嫁了。”孟翠华特别着急给儿子娶媳妇,越拖就越不好娶媳妇。跟沈国栋同龄的小伙子,娶媳妇的娶媳妇,生娃的生娃。她现在也没有更多的要求了,只要是一个身子清白能生娃的姑娘就行。好几个媒婆已经都不愿意给沈家说亲了。孟翠华看见沈朝家的日子越过越好,而自己家的日子却越过越差。,!沈朝的汉子拳头硬,她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这让她心里如何能接受。她心想:早知道当初就不买她了!小贱人一个!又花钱又费粮食!一会儿下了工,她还要翻两条沟看看媒婆介绍的20岁姑娘长得咋样。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身子清白能生娃就行。给大儿子娶了媳妇,还要赶紧给二儿子准备彩礼钱。孟翠华一天到晚忙的停不下来,也没有时间找沈朝的麻烦。沈朝正在跟自己男人甜甜蜜蜜过生日。他们做了两碗长寿面,两个荷包蛋,上面还放了一小把青菜。顾修远拿出准备好的长方形盒子,“给,你男人送你的生日礼物。不准不:()重生七零纯情爱,醋桶糙汉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