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太蹊跷了。”
不一会儿,他收回手,念念有词。
“怎么样?刘大师,老夫可有救?”齐正石问道。
“这。。。。。。”刘大胖憋着气不敢回答。
其实他连齐老得的什么病都没号出来。
“还得是我来。”温客流嗤笑一声:“你们内陆的人就是见识浅薄,不像我在港城,什么怪病都能遇到。。。。。。”
他一边说一边给齐正石号脉,可号着号着,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真是太奇怪了!”
他和刘大胖一样皱了眉。
“怎么样?”齐正石问。
温客流一脸通红,尴尬的道:“你这个病太奇怪了,我也没有见过啊。”
见他这么说,其余人也都一一上前号脉,可号完了之后全部都跟他们一样的表情。
齐老的病太奇怪了,他们根本号不出来是得了什么病。
看到众人的表情,齐正石的心沉到了谷底。
“看来老夫命该绝于此。。。。。。”
他叹了一声。
突然眼光落到白阳身上:“小友可愿一试?”
“他?”刘大胖讥讽道:“得了吧,我们都诊治不出来,别说他了,他估计连号脉都号不准。”
“你们自己废,别觉得人家也废。”霍青瑶道。
“小丫头,你。。。。。。”刘大胖被她气得吹胡子:“要是他能治,我姓刘的给他舔鞋子。”
“这可是你说的。”白阳道。
“是我说的,如何。”刘大胖就不信他能治。
“好!”白阳点头:“记住你说的话。”
“小友,真的能治?”齐正石问白阳。
“嗯。”白阳点头。
“你就吹牛吧,脉都没号过就在这里说能治。”刘大胖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不一定非要号脉。”白阳道:“齐老的病,我一观便知。”
“哦?”齐老来了精神:“那请问小友,老夫是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