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边,五皇子也说待寻到有缘人后才肯下嫁,暂时不必担心陛下会突然将婚事指到姜禾的头上。姜父让瑞明打探的事情也有了结果,说是姜禾去左家之前在小院子里没得薛凌玉的好脸,薛凌玉甚至还对姜禾不敬。一个妾室怎能爬到妻主的头上,何况姜禾派人送那么多东西进小院子的行径也落入了姜父的眼中。在他认为,便是薛凌玉恃宠而骄,还想凭着以前姜禾对他的喜欢为非作歹。看来是要再好好的敲打一番了。既然能救薛家人,也能让他们重回原先的境地。姜父心里有了新的打算。左家的酒是好酒,在左吉注视下的那杯自然是倒掉的,但是在左郡王面前却是实打实喝到肚子里了。姜禾回来后只觉得头有些晕,看来并非端给她的果酒里有那种药,就连酒盅里也被下了药,不过幸亏只是抿了一口,药效也能靠着意志力压下去。原本要回自己的流水小筑休息,但是鬼使神差的,像是心里有根线一样,牵着她又进了小院子里。时候不算太晚,薛凌玉还没有休息,姜禾透着窗纱能够看见他似乎在绣什么东西,她的脚步刻意放得很轻,不想让薛凌玉发现自己。薛凌玉的绣工是极好的,作为曾经受无数人追捧的世家公子,自小接受的教导是寻常人所无法匹极的。左家的左吉也被教导得很好,可是跟薛凌玉相比,却完全没了风采,实实在在的被碾压了下去。姜禾自认目前还没有看过哪个男子能够比得上薛凌玉。今日因为姜禾羞辱自己的事情惹恼了她,薛凌玉也生气了好一会儿,冷静之后心里还存着些气,便忍不住拿出闺阁时绣的嫁衣添上几笔。这件嫁衣一针一线皆是出自他手,妾室不能穿正红,薛凌玉绣起来极其认真,毕竟这是最后的念想了,从前薛家的东西便只带了这一件进姜府。姜禾悄悄走进屋子里,便看见薛凌玉小心翼翼的捧着嫁衣,手下动作轻柔的绣着,眼神也极为珍视。她故意咳了一声,意图引起薛凌玉的注意。薛凌玉抬头见是姜禾,惊得手上的针线险些扎到自己,手忙脚乱的将嫁衣藏到了身后,不想让姜禾看到。“我有那么可怕吗?每次见到我都那么害怕。”姜禾的视线落到他身后,走上前将嫁衣从他手上拿了来,手艺的确不错,做工精细,怎么漂亮的衣服却未见薛凌玉穿过,她忍不住问道:“进门那天为什么不穿这件衣服?”这便是又明知故问了,薛凌玉心中冷笑,面上低眉顺眼道:“妾室不得穿正红。”姜禾的确是不知,所有的红色在她看来都是同一个颜色。她仔细瞧了薛凌玉的脸,不得不承认,薛凌玉半日没有见她,脸色果然好多了。她将嫁衣还给薛凌玉,看着他精致的眉眼道:“身子可恢复了?”姜禾一靠近,薛凌玉便能嗅到她身上的酒味,虽然很淡,但是姜禾的眼神明显飘忽起来,有些许醉意。薛凌玉还没有回答,就听姜禾继续说道:“我今日在左家险些中了计谋,左郡王想在酒里给我下药,诬陷我私通左吉,逼迫我不得不娶左吉。”竟有这种事?薛凌玉心里有些诧异,怪不得姜禾一身酒味。姜禾抱着他,似是真的醉了,嘴里喃喃道:“你一点儿都不好奇吗?”薛凌衣下意识想要推开她,为难道:“我小日子还没有结束,怕怕是不能。”遭到拒绝之后,姜禾松开了手,没有半分失落,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答非所问便是最好的证明。薛凌玉一点儿都不关心她,哪怕是进了姜府,如今心底也是没有她的半分位置。姜禾不语,不知为何,她的情绪居然又因为薛凌玉起了波动。见姜禾不说话,薛凌玉心里打鼓,他担心姜禾生气收走他的嫁衣,毕竟这对于妾室来说是不合规的东西。于是他便试着开口哄道:“是好奇的,不过看表现,应当是没有得逞的。”姜禾看了他一眼,语气笃定道:“当然没有得逞。”若是她真的碰了左吉,晚上也不会来小院子里了。薛凌玉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姜禾比以前要古怪许多。他看不清她到底想要什么。◎最新评论:【她想要你啊笨蛋】【除了这本书啥都不想看tat然而坑好浅】【除了这本书啥都不想看tat然而坑好浅】【其实现阶段两个人就互相坦白才奇怪吧,男主不喜欢女主,女主单方面付出,表白还被男主拒绝又羞辱过,谁会再对着羞辱过自己的人敞开心扉啊,遇到这种人我都觉得晦气巴不得他赶紧去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