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手捞一把,还抹到容三月唇上,让她自己感受。
“这不是疼……”盛时玦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叫疼你。”
容三月用力摇头,眼尾一片湿红。
是真的疼。
她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也知道自己如今是病态的。
这种身体激动而精神却冷淡的滋味,让她每次都痛苦难当。
可盛时玦不会信她。
哪怕她都疼得发抖了,他也只信自己触摸到的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几天前在车上到今天,盛时玦都旷着,不然今天怎么没完没了。
容三月到后来昏沉的时候,忘记自己受伤的手臂,压上去后,伤口的纱布瞬间红了。
这次的疼痛证据确凿,但盛时玦大概是被她喊疼几次扫兴,沉下脸坐了起来。
一股子火没处发泄,盛时玦穿好衣服。
“你不用疼了。”
她听到他给司机打电话,吩咐送他去缦庄。
一直黏我
容三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换药换纱布的,只记得再躺回床上时,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通电话吵醒。
容秀在电话那头给她解释,为什么一个人从医院先走了。
“我接到雇主家电话,有急事只能先赶回去。你伤口怎么样?”
“没事。”容三月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不过容秀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正常人大概也想不到,盛时玦会对容三月这个伤患捶骨沥髓,压榨得这么厉害。
容秀继续道:“我下午要回汤家做事,绰绰幼儿园放学你去接一下,方便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喊你姐夫去。”
“别叫姐夫,我去。”容三月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就爬起来。
绰绰是容秀和薛鹏的独生女,但薛鹏并不喜欢她。
他一直想要一个儿子。
但容秀长年吃药,医生说她的病不适合生孩子。
容三月到幼儿园接人。
薛绰绰远远地就看到她,跑了过来,大眼睛亮晶晶,“小姨!”
“宝贝!”容三月一条手臂抱不起她,只能蹲下来。
绰绰一眼就看到容三月受伤的胳膊,心疼地叫起来,“小姨你痛痛吗?!”
容三月把手里带的水果递给绰绰,“不痛,小姨向绰绰学习勇敢。”
“怎么不是糖,妈妈每次都给绰绰带糖吃。”
容三月温柔道:“总是吃糖对牙齿和视力都不好,小姨会跟妈妈说,以后要少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