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遇怎么可能七岁就对她有非分之想?
“问完了?”陈嘉遇不再给她准备的时间,“问完该我了。”
乔落苏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便忍不住咬紧唇,指甲抓住他肩膀。
“陈嘉遇……”
“嗯?”
“陈嘉遇……”
“嗯。”
“老公……”
“我在。”
她不停叫他,他也不厌其烦地回应。
凌晨两点,浴室里热气蒸腾,乔落苏穿着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地拆她的头发。
发髻散了,像个女鬼,三股辫也被折腾得乱七八糟。
陈嘉遇洗完澡出来挨着她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辫子:“我来。”
乔落苏狐疑地转头:“你会吗?”
“试试。”他扯了扯头发上的小皮筋,“先把这个拔下来?”
“你别拔——”
“知道。”男人温温地看了她一眼,手里动作很细致,“放心,不会弄疼你。”
陈嘉遇拆得比她自己还认真,怕弄疼她,对每根头发都如履薄冰。
四条小辫子,发髻上的半盒一字夹,足足拆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头发已经被梳整齐,而她也躺在床上,还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套,有晒过阳光的气味。
乔落苏抱着松软的被子翻了个身,睁开眼,并没有陈嘉遇的影子。
一看手机,都九点多了,他也该走了。
楼下有人在说话,应该是昨晚去蹦迪的那帮人,打着哈欠纷纷嚷着要回去补觉。
乔落苏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觉得自己也该补个觉。
可此刻的她不仅没困意,反而神清气爽。
以前听人说爱情的滋润,乔落苏觉得很扯,但自己亲身体验过才不得不承认,和相爱的人亲密接触,就是会有这种神奇的改变。
好像世界都亮了,万事万物都美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乔落苏也觉得比昨天更美了。
美中不足的是脖颈上那些斑斑点点,“狗”咬过的痕迹。
她特意挑了件带领的衬衫裙,把这些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下午上完课随堂小考,乔落苏坐在讲台上一边监考,一边难得摸了个鱼。
陈嘉遇给她发信息:【忙吗?】
乔落苏抿起唇:【没~】
陈嘉遇:【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