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书脑中思绪万千,半晌,才拿着饭菜回到屋里,向另外两人提起刚才的事情,打算让他们心里有个警醒。
魔族,师弟,他这下便想起来了,门派中流传的两个叛变的弟子,原来是他们,说起来,他还是他们的师兄呢。
“什么,那两个叛徒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听说那墨南驰入了魔,已经成为魔族最有力的武器,日后恐怕更不好对付。”风弦拍了下桌子,眼中带着怒火。
“今晚就去除了他。”虞逸之满怀恨意地说着,他还记得一臂之仇。
“不,我们必须避开他们,这里百姓聚集,容易伤及无辜,况且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不能轻易下手。”林淮书蹙了蹙眉,并不赞同。
虞逸之没有说话,神情阴沉。
深夜,林淮书睡得正熟,却被一阵细碎声音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过头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床前,直愣愣的。
刹那间,林淮书的心脏狠狠跳了下,往后退了退,此人便凑了上来,将他一把按回了**,“师兄。”
这声音一出来,林淮书就知道他是谁了,顿时他心中怒火直烧,将他推开,“你疯了,大半夜的想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林淮书看了看门口,像睡前一样紧紧关着,他更气了,抬手就要将他拎出门外。
墨南驰丝毫不慌乱,抬手摸着他的肩膀往后一歪,林淮书整个人趴在**动弹不得。
“你,放开!”林淮书意识到他的武功很高强,手中便捏起法术。
结果他同样识破了他的想法,两只手狠狠抓在一起,身子靠了上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淮书感受着身后的压迫,彻底怒了。
墨南驰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轻轻地往他的脸庞靠了靠,好像是要亲他一般,只是下一秒,风弦在门外敲了起来,“师兄,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屋里有什么动静。”
墨南驰瞬间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进入黑暗中,林淮书解开束缚,立即从**弹了起来,他看着打开的窗户,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是从窗户进来的,他差点以为魔族的人来无影去无踪,那可真没办法对付。
门口越敲越急,似乎要把门敲烂,林淮书赶忙将门打开,风弦的手顿了顿,越过他往里面扫了一眼,“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林淮书状若无事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想把事闹大,毕竟,那个人什么也没做就跑了。
翌日,他们去了李老头的店里,却发现他的店铺关了门。
“年轻人,你找李老头的吧,是要有生意和他做?”
林淮书转过身,见一个老伯摆着小摊,面色和蔼地看着他们,他点了点头,“老伯,你知道他去哪了?”
“你去齐连村,到那一问就知道了,他身体的老毛病又犯了,病得厉害,恐怕今天是谈不成生意了。”老伯摇摇头,叹了口气。
“多谢老伯告知。”
他们立即前往齐连村。接连问了两个人,才找到李老头的家。
屋里传来人摔倒在地的声音。
透过门缝看,似乎摔得狠了,老人只能用手勾着床沿爬上去。
林淮书见状立即推开门,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李老头微微一愣,转头道:“你们是?”
林淮书将他扶上床,小心询问道:“我是林淮书,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我们此次前来,是为询问您一件名为须臾冠的宝物。”
李老头瞬间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你们从哪知道的?这是个灾物啊!”
林淮书和风弦对视了一眼,风弦试探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我曾经犯下的错,我之前偶得了这宝物,知道他可以盗取人的运气,当时顾天丰是我们这最好运的人,家庭幸福,考取功名,我意识迷了心智,偷了他的好运,哪知道他发现了,将它夺走,之后霉运加倍地奉还在我身上,它是灾物。”李老头面露痛苦。
“顾天丰是谁?”林淮书道。
“他叫顾天丰,现在高官俸禄,妻儿圆满……”李老头紧紧攥着手,眼里是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仇恨。
话到这里,他们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