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柯和姜钰知道后毫不留情地抨击了那些传播谣言的人,坚定站在邢羽这边。
褚璟和楚灵也表示相信两人。
令邢羽感到意外的事,班里那几个和他一起练球的男生,也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其中就数陆程反应最激烈,争论时差点儿动起手来。
这是邢羽撑腰
“滴滴——”
输密码的声音响起,一个黑影推门而入,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换上。
偌大的房子里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四处散落的酒瓶,很难相信这里有人居住。
邢羽径直回到房间,从书柜里抽出一本《爱的教育》打开,取出里面夹着的钥匙,走到邢琛房门前,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嚓——”
细微的声响没有惊动地毯上烂醉如泥的男人。
邢羽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把邢琛扔到床上,把地上散落的各种收藏级名酒的空瓶子丢到垃圾桶里。
临关门前,邢羽扫过邢琛紧攥着的右手,那是一只怀表。
可能是他母亲的遗物。
第二天是柏羽的忌日,父子俩穿着庄重的黑西服,带着柏羽生前最喜欢的花,一起去往墓园。
墓碑前一片死寂,只有一个老妇人压抑的抽泣。
那是邢羽的外婆,柏羽的生母。
邢羽对这个外婆也没什么印象,他们很少有交集,甚至连逢年过节时都不会见面。
每次邢琛带他去拜年,面对的都是紧闭的大门。
临走前,外婆叫住了邢羽,微微红肿的眼睛打量着这个间接害死她女儿的外孙。
“你……过得怎么样?”
蒋韵对于邢羽的态度很复杂,她既心疼这个幼年丧母的外孙,又无法不去介意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因为他才会病入膏肓。
看着邢羽脸上那道狰狞的疤,蒋韵心如刀绞,但又克制着自己与他保持距离。
因为是在墓地,邢羽微微压低了声音:“谢谢外婆,我很好。”
蒋韵点了点头没说话,随着助理的搀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