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本五郎生命值:72106不行!还有反抗之力。贺远不敢怠慢,整个人挂在东本五郎身上,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腿,把他裤袋和双手隔开,碰不到你就拉不开环。如果不是手榴弹,而是遥控或者定时炸弹那就大家一起死吧!这变化太突然,四周人怔住片刻,立刻四散分开。安幼贞趁机也冲上来,掏出铜手铐,扭住东本五郎的双手,强行拷在了一起。东本五郎双拳敌不过四手,既不能摆脱贺远拉响手榴弹,又没有反抗住安幼贞的拷捕动作,这女人看似娇俏美丽,一双手却如铁钳一般,力大无比,硬生生把他双手负在脑后,铐了起来。贺远控制着东本五郎的腰腿,都能感受到二人相互争执的巨大力量。“你起来吧!可以啦。”安幼贞示意贺远。贺远连忙起来,先捏他嘴巴看牙齿,又捏了两个衣领,发现都没有毒药,这才放心。只见安幼贞顶住东本五郎腰眼,抓着他脑后的手铐,用力向下一掰。“咔”地一声,硬把脑后的胳膊生生掰到后腰。东本五郎惨叫一声,双臂活生生被掰成脱臼,瞬间脸都疼白了,冷汗肉眼可见的滴下来,片刻把衣服都打湿了一半。看的贺远一哆嗦,只觉得胯下发凉,直冒白毛汗。平常娇滴滴的安幼贞,这执法过程太过简单粗暴,不过也确实保险,绝对避免了人犯接触自己的裤袋,形成同归于尽的态势。贺远搜身,把他身上的武器和其他东西都收入自己怀中。一番折腾下来,再看东本五郎的生命值:东本五郎生命值:57106最重要的,剧痛之下的他,恐怕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想自杀自残了,因为别人对自己都这么粗暴了,自己干嘛不对自己好点儿,还想比别人对自己更狠?两人押着东本五郎,出后门来找袁庆,黎子祯。安幼贞偷眼看贺远,见他小心翼翼,噤若寒蝉的样子,不由地心中得意,愉快地笑了。两个人拖着东本五郎,出了后门找到袁庆和黎子祯,二人一见抓了日谍,都高兴的不行。袁庆说我今年是走运年,遇到贺科长就走运了,立了这个大功,明年就可以娶媳妇了。黎子祯关心的是抓捕过程,嘀嘀咕咕不停追问。贺远看了眼安幼贞,见她不吭声,自己也不敢细说,一想起掰胳膊的情形,胯下还是发凉。四人回到旅店。伙计客客气气帮忙送来热水。大家轮流洗漱一番。黎子祯看着东本五郎奇怪道,“这家伙不都说是多么穷凶极恶嘛?怎么抓来了这么老实,一声也不吭。”贺远知道她的意思其实还是想追问抓捕过程,故意没话找话提话头,于是淡淡说道,“多么穷凶极恶的家伙,到了安处长这里,也是白给,安处长专治各种穷凶极恶,谁敢不服。”这么一说,连袁庆也凑了过来,“科长!啥情况嘛,你给咱说说。”安幼贞翻了个白眼,细声细气地道,“别听你们贺科长胡说,在他面前我哪敢穷凶极恶,是他一枪柄砸翻了这个日谍,没看到这血疙瘩还没止住血呢。”贺远呵呵一声,并不是认可她的话,只是不敢辩解。这时外面忽然乱哄起来,接着一伙警察荷枪实弹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旅店伙计。“几位长官!警署来人查店”伙计还没说完,一个警长模样的人一肘子把他拐到旁边,撮着牙花子,大模大样地说,”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哪儿来的?有人说你们公然在我们的地盘抓人”“哟!”他一眼看到被五花大绑,委顿的坐在地上的东本五郎,“居然还私下囚禁”“军统重庆站的,奉命来这里办事,你看过证件马上走,别给我们招惹麻烦,你们惹不起。”袁庆说着,掏出证件递到他眼前。那警察一看,确实是军统的证件,再看这几人的做事方式,也确实是军统的做派。但是袁庆说话很刚,成都人又素来和重庆人有点嫌隙,他还是有点不愿意走。“重庆军统站的?为什么来我们这儿撒野,我们成都又不是没有军统站,轮到着你们来抓人?当我们吃白饭的。”贺远恼了,“你们爱特么吃什么吃什么,少在老子面前墨迹了,赶紧给我滚,信不信老子大嘴巴子扇你!”“哟嗬!哪来的野小子,敢在我们苟署长面前撒野,找死?”一个歪戴帽子斜楞眼的警察见贺远硬怼自己的署长,想要在署长面前表现一下,对着贺远撸胳膊,挽袖子加瞪眼睛。安幼贞被他气笑了,你们署长挨了骂都不敢吭声,你居然敢装大爷!她本来想打他个嘴巴,但是看着这人脸上油腻腻的样子,一阵恶心,就抬腿一脚,把他踹了出去。这一脚说起就起,毫无征兆,看着也没用多大力气,但是那个警察被踹出五六米远,手脚都被风甩了起来,撞在墙上翻了两翻,差点没爬起来。几个警察吓一大跳,都老实起来,再也没有废话,无声无息移到门边走掉。黎子祯发现,安幼贞起脚的瞬间,靠着墙的东本五郎下意识地一个哆嗦,脸上也挤出个惧怕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贺远说的话。难道说安处长平时看着娇娇滴滴,一旦出手是个暴力狂,看他们抓人回来,贺科长和日谍都老实的很,莫不是被她吓怕了。贺远吩咐袁庆,出去找电话给何山打个电话,告诉他借一辆车,“这人犯非常重要,不能坐火车,我们要亲自押送回去。”第二天一早,何山果然开着辆车来了。这是一辆黑色福特,虽然有些旧了,但看起来还很不错。何山说这是厉处长借给他们用的,让他们抓紧时间离开成都。既然人已经抓到了,贺远也不愿意在成都多待,他和何山等人告辞。安幼贞三人押着东本五郎上了车。安幼贞开车,黎子祯坐在副驾驶,贺远和袁庆一左一右挟着东本五郎坐在后面。:()谁让他来军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