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华一听,面色微微一沉但立马恢复,“傅兄何必拒人于千里,想来傅兄是不知道做江府幕僚在这羽国该是有多少人都求而不得的事情,而且本公子看傅兄文采灼灼外表不凡,必定胸怀大志,只要傅兄去江府,本公子保证到父亲面前极力举荐傅兄,相信不用多久傅兄便能位极人臣,傅兄何不考虑考虑。”
傅灵渊沉吟道,“多谢江公子看得起在下,不过公子谬赞了,在下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算不上才富五车,方才所做诗句也不过是家父所做,在下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实在无福在公子身边出谋划策,再者,今日我和沈弟不过是游历途径此处,明日便要启程回家,所以江公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我和沈弟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江公子的雅兴,就此告辞。”
说罢,傅灵渊拉着竹苓就要离开,江柳华依旧坐在凳子悠闲上喝酒,傅灵渊一把推开雅室的门,守在门外的七八个人身形一闪,已经挡住去路。
竹苓拽住傅灵渊的袖子小声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傅灵渊看了眼阵势,拍了拍竹苓的手让她安心,这才转身看向喝酒的人,生的一副好容貌,里面却是其丑无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按下心底的暴虐因子面上和气道,“不知江公子这是何意?难不成这就是你们江府的待客之道吗?”
江柳华一口饮尽杯中酒,酒杯随意往地上一扔,恰好滚到傅灵渊脚边,拿过置于软榻上的折扇,阴笑着上前道,“本公子诚心诚意相邀,却不想傅兄如此不给面子,既然傅兄不肯去本公子府上,那只能由本公子亲二位去府上小坐。”
傅灵渊眼神一愣,也没了方才的客套,“不去就是不去,江公子,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岂由你肆无忌惮,现在立刻让你的这群狗给本公子滚开。”
‘啪’扇子猛的合上,江柳华脸色已经阴沉,看着对面的人突然大笑,折扇指着傅灵渊,对于她方才的话就仿佛听到天大笑话道,“你这是在跟本公子将王法?哈哈。。。。。。你们听到没有,竟然有人敢跟本公子讲王法,好笑,真是好笑。”
门外小厮也哄然放肆笑着,江柳华收了笑意,不屑道,“在这里还没人敢忤逆江家,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子既然看上你们自然是你们祖上八辈子烧了高香,带走。”
江柳华勾嘴冷笑,折扇一展跨出雅室。
“你。。。。。。”话还未讲出,只觉得眼前突然模糊起来,转身去看竹苓,却见她早已经不省人事,“酒。。。。。。”有毒,不,不是毒,是迷药。
傅灵渊勉强扶着一旁的屏风,阴冷看着外面打着折扇朝她笑的得意的,眼前一黑,耳边只听他道,“把人带走,那个小美人让人替她沐浴更衣,然后送到本公子的房里面。”
“是。”
旁边一空,她要是现在还猜不出这个色鬼江柳华一早就知道她们是女扮男装就把头摘下来给他当球题,要不是迷药并非毒药,她也不会就这样被放到,然而意识越来越模糊。
“少爷,那这女的呢?”
被点到名的傅灵渊强撑着意识竖起耳朵,雅室之外,江柳华冷笑,“本公子对她没兴趣,把她交给孙妈,今晚不是大哥有贵客来吗,告诉孙妈,她知道该怎么做。”
“得咧。”小厮道,傅灵渊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血倒流一股脑冲到脑子,然后意识跟着感觉离家出走。
江柳华趁机摸了把竹苓的脸,居高临下看着下方出水芙蓉般的女子,目光移到玉娘身上,冷言丢下一句话,“玉娘,你在京城也有不少时日,本公子认为玉娘是位明白人,不需要本公子再多说吧。”
玉娘明媚一笑,抬头看向二楼雅间,余光正好瞄见方才被请上楼的两个人已经被抬走,也没有过多在意,“玉娘自是明白。”
在江柳华目光之下,玉娘缓缓转身,对着下方捧场和上方雅间的道,“既然无人再加价,那么玉娘便宣布江二公子出黄金千两替紫烟赎身,今后我们紫烟就是江二公子一人所有,玉娘现在此处恭喜二公子抱得美人归。”
赎身?下方一群人寂静,连二楼雅间也有人一把掀开遮掩的轻纱,看到美人着实惊了一把,刚想开口阻止,耳边小厮说了一句,便没胆眼睁睁看着美人花落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