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老脸骤然涌起一股杀意。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皇子算什么,敢动我儿子,我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公暴跳如雷,浑身发抖。
秦赢与门阀作对,他是知道的。
但,在他这样的人物眼里,秦赢区区小辈,不过蚍蜉撼树罢了。
但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个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小家伙,居然铡了他儿子。
“爹,一定要为二叔报仇!”
萧廷钰恨得牙痒痒。
秦赢不仅抢了他女人,现在还铡了他二叔,此人不能再留了,现在可算是新仇旧恨一块算。
“来人!”
萧宗桓咬着牙,满脸阴鸷,“备棺木,我要上朝!”
……
辰时。
金銮殿前。
哀嚎哭泣遍地。
一口金丝楠木棺材横在金銮殿大门前。
中书省左丞相萧宗桓,带领其子萧廷钰。
以及萧家的上百口直系血脉。
整整齐齐地跪在雪地中,他们身披缟素。
大雪纷飞,哭声凄惨。
萧宗桓未穿朝服,而是一身白布麻衣。
额头绑着白布条,两眼发红。
前来上朝的大臣,见这诡谲至极的一幕,简直吓得魂魄差点离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生怕自已眼前出现了幻觉。
“这……这是萧丞相?”
“天啊,这是怎么了……那,那棺材里的是谁?”
“不会是萧国公吧?他老人家身子骨莫非……”
众人皆是猜测。
眼前一幕过于惊悚。
堂堂的门阀之主,当朝一品大员。
居然身穿丧服,跪在满天大雪中。
还将一口棺材带到金銮殿前。
这…似有滔天的冤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