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身处烈火之中,原本已经快窒息得要死掉了,却浇下一大桶冰水,她瞬间又能呼吸了。
难道——难道是她激发了潜能,打通了传说中的任督二脉,精进了内力?
沈半见陡然间升起豪情壮志,流着泪咬牙走完了铜柱。脚落地的瞬间,她失了全身力气,直接扑倒在地。
呜呜呜。。。。。。师父,她错了,她早应该好好练功、不偷奸耍滑的!
郑郡守面色明显不悦:“白先生,你赢了。”
白朝寒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运气好,白某多谢大人赏赐。”
郑郡守皮笑肉不笑:“白先生,你真喜欢女人吗?以前也送过你美人,你可一个都没要。”
白朝寒一把捞起沈半见,将人抱在怀里,又用另一只手取过一坛酒,仰头饮了几口,低头便封住了沈半见的唇。
他唇一张,浓郁的酒水便从他嘴里,进入了她嘴中。
沈半见还未从方才的炮烙之刑里回过神,差点被酒给呛死,本能地想要吐掉。
白朝寒感受到她的挣扎,死死扣住抱她的手,唇亦狠狠封住。
郑郡守看得饶有趣味。
沈半见快要被憋死了。
白朝寒终于渡完了酒,偏过头去,朝郑郡守笑得又痞又坏:“我自然喜欢女人。以前得装样子,显得我与众不同,今日实在忍得狠了,得找个女人泄泄火。”
“哈哈哈哈——那白先生把她就地正法了吧。”郑郡守回以男人心照不宣的眼神。
“当着这么多人面啊。。。。。。岂不是太丢脸?”白朝寒摇头。
“你随意吧。”郑慑笑着摆摆手。
白朝寒一把将沈半见扛肩上,走出了这片酒池肉林。
沈半见被白朝寒磕得生疼,胃里更是一片翻江倒海。
她没忍住,刚被强行喂进去的酒,又生生被挤了出来。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