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顺在凌晨又原路返回了宿舍,看了看没有任何的情况,于是穿着衣服躺进了自己的被窝,一扭头,居然看见柯子华瞪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你这一夜没回来,去哪儿了?”
“谁说我一夜没回来,我是去上厕所了,这不刚回来吗。”
柯子华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你就骗我吧,我昨晚喝多了水,从十二点之后一共上了三次厕所,非但在厕所里没有见到你,连床铺上也没有你,说吧,作为宿舍的舍长,我有权力向教导主任反应这个情况吧。”
“你敢,是不是又想试试无敌撩阴脚了?”丁长顺威胁道。
“哎,说说,去哪里了,今晚带我一块去狈,有好玩的地方大家一块去嘛。”
“谁说我去玩了,我是去干正事了。”
“正事?哼,以我的经验,那个点出去,一般没什么正事,不是去偷就是去做小鸭子了。”
“你是个警察,应该不会去偷,那就只剩下做小鸭子了。”
“兄弟,不是我说你,如果你想要钱,哥哥我多了没有,几万块钱还是能借给你的,那玩意伤身啊,而且很容易得病的啊,要注意保护自己。”
柯子华话刚说完,就看见一只鞋飞到了面前,本能的一闪,闪过了丁长顺的攻击,笑呵呵的躺倒了。
“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舌头拉出来。”丁长顺威胁道。
幸好今天不是体能训练,而是课堂理论课,不然的话丁长顺肯定是腿肚子转筋了。
昨晚一夜荒唐,临到要回来时,又看到了那一箱子稀罕玩意,他在杨凤栖的暗示下,在杨凤栖身上完整的操练了一遍。
没想到,杨凤栖骨子里居然有那样一种心态。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会那么变态。
看到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让自己敬仰不已时,几分钟后就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狗。
这不是他不明白,而是杨凤栖变化太快,现在想起来,他心里还是热血沸腾呢。
下了课,丁长顺和柯子华跑到了教室外过烟瘾。
这个时候看到前面的走廊里有一个女人走来。
一身的解放军丁式军装,齐耳短发拢到了耳后,卷檐军帽恰到好处的扣在头上,脚上是一双不高的高跟鞋,敲击在地板砖上,发出叮叮的声音。
丁长顺一看,心道不好,急忙将烟掘死在脚底的草丛里,转身要走。
“怎么了?”柯子华问道。
“女阎王来了。”丁长顺使了使眼色,就要离开。
“丁铁柱,站住,我找你有事。”周红旗老远看见丁长顺想跑,于是急忙叫住了他。
“教官好,教官,我们今天上理论课,你怎么来了。”柯子华一直对这个酩似王子文的女教官心有不轨,所以看见周红旗过来,居然乐颠颠的上去打招呼,但是周红旗好像不怎么待见他。
“我找丁铁柱,没找你,你先走吧。”
“哦,找他呀,丁铁柱,过来,教官找你。”柯子华悻悻道。
“哎呀,教官,你怎么叫我丁铁柱呢,我叫丁长顺,请教官叫我的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