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仔细想想,余姝经历这么多他亲手降下的天灾,能活生生陪着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他还能在奢望什么,还能在渴求什么。
她转过身抬手抚摸他的脸,脸颊光滑眼下乌青一片,但下巴上真实存在的胡渣,肉眼可见的薄薄一层,细细打磨着她的指尖。
薛天纵立即转头凝视她,那盏灯打在她卓越的身影上,他不可控的咽了咽口水,紧紧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无比认真的缓缓道,“我最爱你了。”
她不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苦笑一声,抬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如果不知道某件事的答案,像他一样逃避也是答案。
余姝垂下的一缕发丝,随着窗外的的冷风轻晃,星星跟随风声摇曳生姿,一同等待雪花的洗礼。
他此刻无助的脸上不复往日光彩,狼狈的任由泪滴口水砸在身上,他的食指指腹擦去她的每一滴泪,就像橡皮擦,擦去那些亲手带来的阴暗回忆一样认真。
眷恋一个人的姿态,他真真切切的在这硝烟弥漫的爱里感受到了。
她从来没有依赖他,是他不能面对和她的生离。
余姝淡定的从精神即将崩溃的他身上下来,走到酒柜旁随便拿起了一瓶酒打开,“你真的很吵。”
他看了眼瓶身,里面的棕黄色液体如同曼哈顿夜色一般美丽,是一瓶雪梨系列的高度烈酒。
从他在苏格兰的酒庄运过来的,眼见余姝张嘴要纯饮,他连忙下床抢过酒,拉开冰箱,选了个汽水又加了几滴新鲜柠檬汁递给她,“喝吧。”
“好酸,又酸又甜还苦,差评。”她尝了一口,这款酒以细腻的口感和丰富的层次感而闻名。
经他手被微调后,尾调清香绵醇略微苦涩,复杂的味道让她小脸皱在一起又把杯子递给他。
薛天纵哼了一声,拿着酒瓶闷了几口呢喃,“你是不是忘了,咱俩一喝酒,就会乱性。”
“不喝也没见哪次不乱。”她朝着被窝走去,满意的躺在了大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薛天纵连忙又喝几口壮壮胆,跟着她挤进了被窝。
“你里面烫死了。”他掰开她的腿,手指侧入重新探了进去,刮着她湿湿滑滑的肉壁,带出她一阵阵颤栗。
瞧着她妩媚又享受的表情,沉重温热的呼吸穿过发丝喷洒在她脖颈上,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欢愉余姝倒吸一口凉气,灵魂脱离肉体,在他的节奏下直飞入云霄。
“你不是不想做。”她白他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
薛天纵嚎了一声,不可一世蛮横道,“刚才不想,现在想,喝都喝了,哪能不做。”
说干就干,他翻过她身子,拉起她的腰让她撅起嫩臀,男人也不急,扶着自己在她肉壁蹭了又蹭,感受入口逐渐失智嫩滑起来才全根没入。
龟头打磨着她的腿心,肉体相交的一瞬间她的理智全线崩盘,只剩下本能的喊出声音粗喘着回应他。
他太懂了,又太会了,压着她胳膊,下身持续的缓慢刺入很快顶到了底,薛天纵一刻不停,俯身在她后腰吮吸点点吻痕。
接二连三的刺激和体内逐渐被撑破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可怜的哼了两声,控制不住的夹了夹他,感受着那粗硬和棱角。
“叫出来嘛……大声的叫出来……这里隔音很好,好到只有我能听得清……”
有了他的魅惑,余姝也在无法忍耐,带着浓重的哭声瘫软在他巨物之下,情不自禁抖动的小腹和睫毛,都在宣告着她的反应。
男人迅速抽插几下,扶着她的臀,白汁四溅也顾不上,感受着她的紧缩迅速抽身,看着空中划过一股股透明的水珠,拿着衬衫擦了把她的汗,“又喷了……你怎么这么多水?”
“别说了……呜呜呜……别说了……”她捂住脸羞耻的将自己埋在枕头中,暴露在外的耳朵和关节处红艳艳的调戏着他。
他继续插入堵住洞口,让还未流出的液体只能顺着两人交合处一点点溢出,勾着唇笑的张扬,“就说,我一说你就越来越紧,后入是不是很爽,比你坐在我上面自动挡还要爽,我出力你负责享受。”
薛天纵摆弄着她的四肢,让她平躺着看着他的眼睛,盯着她红涨的脸颊一字一句,“你还喜欢什么?想让我帮你舔舔吗,我只帮你舔过,甜甜的,烫烫的,软软的,口感很不错,那是男人臣服的一种表现。舌头越快,你就越爽,爽到哭着求我换个姿势。你现在都爽了这么多次,我可还一次没射呢。”
舔,能舔哪里,想到那样的酸麻,她下意识摇摇头婉拒,听着他的话大脑一阵阵发麻,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毫无威慑,“不用……不用舔……”
“那你自己选,是想帮我用嘴吗,我可以全部塞进去自己动腰。那你怎么呼吸,嘴都合不住,翻着白眼不怕憋死。”他眼神指着她的唇,刚说完就吓的余姝抿紧唇。
身下的娇人摇摇头,可怜的皱起秀眉看着他,为她量身定做的两个选择,说的好听要她选,她还能怎么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