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他也觉得自己有必须问个明白。
“师妹——”
他果断的开口,可惜话还未说出来就被容赤打断,“蒋医生,现在是下班时间,工作上的问题建议上班时间聊。”
蒋北瞳孔骤然收缩。
胸口突然闷的厉害,他整了整领带,目视着一前一后上了车的两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
另一边,容赤挨着牧也坐上车,“看他的反应,不出意外,他明天会追着你问我们俩的关系,我想……”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瞧着她拉下来的脸,脸上的笑容加深:“不用我提醒,你应该知道怎么跟他说了?”
男人的身形笼罩住她。
牧也的心思却不在这儿,抿着唇,眉目间净是不快,“容律师,你不应该好好跟我交代交代吗?”
容赤不紧不慢的挑眉,“你是说亲你这件事?”
牧也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车西辰。
他还好意思说出来。
“你说呢?”她又羞又气,脸憋得通红。
但性格又过于温吞,反驳的话听起来也是不急不慢,慢吞吞的,没什么攻击力。
容赤想了想,十分认真的说:“我这不是为了帮你赶走你身边的苍蝇。”
牧也沉默。
她不觉得容赤会如此好心,厚颜无耻的劲倒是实打实的。
懒得跟他再说,她使劲往边上靠了靠,拉开两人距离。
容赤瞧着她的小动作,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到达地下停车场,牧也也没有等他,下车就往电梯方向走去。
容赤心情大好,没有着急追上去。
不急不慢的推开车门,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还是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喂?”
手机另一端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女音:“容赤,你骗我,你那里根本就没有我盗尤如稿的证据!”
对方很生气。
他顺手关上车门,不紧不慢的开口:“是你自己做贼心虚。”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欢欢气到发出颤音:“我有问题,但你是我王欢欢的被告律师,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吗!”
容赤透过车玻璃瞧着闪进电梯的女人。
他整了整领带,冷淡声说:“我容赤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原则性的问题不会偏,我既发现了你的问题,作为律师,自然要维护司法公正,绝不助长一切违法犯罪行为。”
电话那端突然安静。
“不对!你容大律是什么段位的,在接我这个案子之前岂会不知真相!”她好一会儿出声,“容赤,你到底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重要,”容赤只是不屑的笑,“重要的是,你该去牢里好好学学怎么做人了。”
……
这天晚上牧也睡得格外好,甚至有些沉。
早晨醒来她是被甜心的叫声给吵醒的。
看了一眼时间离上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撸了一会儿猫,洗完漱又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