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着什么急?”
一语惊醒梦中。
牧也瞬间就不那么难过了。
她该上班上班。
就算碰上了,若说如何面对,那也是该温禾考虑的问题。
心情好了一些。
她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慢条斯理吃着饺子的男人。
“容赤,”她低声喊他,“能再问你个问题么?”
吃个饭问题那么多。
容赤没看她,“我能说不可以?”
牧也盯着她,“反对无效。”
容赤没说话,继续吃碗里的饺子。
牧也盯着他,“你还记得我那个设计师朋友,尤如吗?”
容赤回忆了下,问:“是被盗稿的那个?”
“对。”牧也眼珠子转动着,“我很好奇,盗稿者难道真是良心发现承认盗稿?”
容赤拿筷子的手一顿,掀眸瞧她,“自然不是。”
她喃喃自语:“不是啊……”
隐约觉察出一些蛛丝马迹。
沉默了小会儿,豁然又抬头,“那她为什么要承认盗稿?”
饭吃的差不多了。
容赤放下筷子,双手随意搭在一起。
不答反问:“你朋友那份在我手上,但差点被你拿走的设计图原稿你还有印象?”
牧也点头。
她当然记得。
当时在陈女士病房里发现的。
那会容赤同时在跟进陈女士家暴案。
她在他包里发现的。
位置很显眼,她一眼就看到了。
而且当时她为了尤如那份原稿跟他斗智斗勇了多久?
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容赤似笑非笑。
“那是假的。”
“啊?”牧也呆住。
容赤隔空指了指她脑袋瓜子,唇角上扬,“你朋友那前男友虽然渣,但人脑子没问题,怎么会把偷盗的设计原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