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听了一震。
不至于不至于。
他们昨天才刚确定下关系,怎么也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在一起,合不合适还要另说呢。
牧也犯起了愁,趴在桌子上没动。
又听同事说:“我这有五万空闲,你需要的话我明天给你取过来。”
牧也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等我真的缺这五万的时候再跟你提。”
牧也挺感动的。
平时她们同事之间相处挺好。
但是能做到借钱的同事还是少之又少。
中午吃饭的时候碰上了几天没见得何义。
他看起来跟订婚之前没什么区别。
像没事人一样,在医院里忙前忙后的。
旁边的同事小声的跟她说:“听胸外科的同事说,温禾好像生病了,请了几天病假。”
订婚宴那天何义跟温禾也请了几个要好的同事去。
她旁边的同事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订婚宴上发生的事儿,在医院也不胫而走。
牧也没回应她,因为此时何义也看到了她,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何义走近,就跟她周围的几个同事说:“我有话单独跟牧医生说,可以换个位置吗?”
同事几人很配合,端着餐盘离开了她这桌。
何义坐下来。
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没说话,也没动筷子。
牧也看在眼里,“没心情吃饭?”
何义叹了口气,说:“阿赤都跟你说了吧。”
牧也胃口挺好,一边吃一边说:“容赤的嘴不碎。”
“你跟容赤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什么人你不清楚么?”
“如果不是你们订婚那天你跟温禾吵架的对话内容被我跟容赤听到,我应该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