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劝阻。”
“你负责跟踪监视孟时同期间,有发现其他人对孟时同进行跟踪监视吗?”
“其他人?”屠博越发不解。
“今早你没去监视孟时同到正阳警察署?”
“属下觉得已经可以确定他二人问题,就急于前来汇报。”
“废物!”李衔清病怏怏的眼神之中寒光闪过,屠博立马正襟危坐,他明显感受到了杀意。
李衔清奉系军阀队伍出身,手中怕也亡魂无数,虎行如病,鹰立如睡!
气势稍纵即逝,李衔清回到病怏怏的模样。
屠博却再不敢乱讲话。
“白天你负责邮政派出所日常工作,晚上随我一道,去监视孟时同。”
“是。”
……
……
冰城市警察厅特务科特务股股长办公室内,金恩照挺直腰杆站在中央,盛怀安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
“打草惊蛇?”盛怀安好似从牙缝中挤出这四个字。
“属下也不知南岗区邮政派出所警员屠博为何要跟踪孟时同,更没想到晚上偶遇南岗区警察署警员池砚舟,两人在孟时同屋外争吵惊动对方。”金恩照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力排众议让你做队长,不是要你事事询问。”
“属下知错。”
事已至此盛怀安不愿在任务中途追究,功过压下秋后算账,随即询问:“孟时同今早出门可有不同之处?”
“买了两个包子。”
“此前没有买过吗?”
“没有,属下已经安排人将包子铺监视起来。”金恩照说道。
“从现在开始盯紧他,任何细微的一举一动,所有能看到的细节全部记录下来。”
“是股长,但屠博这里?”
“都已经打草惊蛇还管他做什么,帮我们吸引一下目光也好。”
“明白。”
窝在山街临街的一间书铺里,池砚舟躲避天寒地冻在其中看书,目光没有脱离远处警察厅。他虽不是想监视纪映淮,但做戏需没有破绽,因此纪映淮在回家之前不可脱离视线。
枯等一天纪映淮下班与同事登上电车,池砚舟紧随其后离开书局,电车刚刚由警察厅向北驶入许公路,惊闻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