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清头也不抬问道:“李衔清的死因查明白了吗?”
“可能是因病而卒。”
“可能?”
“警察厅给的报告是这样写的。”
“警察厅没写的收集不到吗?”徐妙清虽年纪不如面前的男人。
可言语间却是上峰姿态。
“不敢太过深入调查。”
“你当日为何还要围着你的墨绿色围巾?”
“那是确认身份的暗号。”
“上头平移转交由我负责任务,之前的暗号还留着作甚?”
“上面担心事情生变,若你这里行不通,可临场另做安排。”
“这可能就是隐患。”徐妙清眉眼间带有不满。
男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问道:“你怀疑李衔清的死有问题?”
“显而易见。”
“谁会帮我们呢?”
“不能每次都指望有人帮忙。”
“如果李衔清都能发现端倪,那池砚舟……”
“你想说什么?”徐妙清眼神所含冷意,让男人将头低下。
视线落在咖啡杯上,才继续硬着头皮说道:“他也是隐患。”
“是与不是轮不到你操心,我警告你不要动心思,不然下场你很清楚。”徐妙清此刻展现出了,池砚舟从未见过的姿态。
压迫感十足。
“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
“你今日动身启程回苏区。”
“现在?”男人有些诧异。
“之前的交通员牺牲在阿城县,你去苏区接替他的工作,另外将你那条墨绿色围巾处理干净。”
“围巾已经处理掉了,这趟有情报需要我带去苏区吗?”
“先前往密山,拿上情报之后送海参崴,后另有人安排你的工作。”
“是。”
“路上多小心。”
“再会。”
男人起身从面包店离开。
徐妙清慢慢将咖啡喝完,拎着打包好的面包,坐人力车朝着家中而去。
谁在帮忙?
“是你吗?”徐妙清心中默问,却不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