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叙旧。”
“警察署内对此前审讯工作,多少人知情?”
“很多人。”
“你可以回去了。”
“盛股长,砚舟没事吧?”王昱临对池砚舟很是关切。
“公务调查,不便透露。”金恩照上前让王昱临离开。
王昱临边走边说:“砚舟不可能有问题的,我与他常在一起,非常了解。”
被一路送至警察厅石阶之下,王昱临忧心忡忡。
拉住准备回去的金恩照,一把将身上剩余的钱全部塞过去,口中低声说道:“金队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无功不受禄。”
“恳请在警察厅多照拂池砚舟些,送点简单吃喝之物,天寒地冻夜里给床薄被。”
金恩照作为警察厅特务股队长薪水可观却谈不上高,日常吃拿卡要算是常态,见状顺势将钱收下。
王昱临口中连连道谢。
返回警察厅金恩照向盛怀安汇报已和李衔清证实,他确实在池砚舟面前提及过女红党一事,存在非常明显的胁迫意味。
命金恩照下去将人看押好,盛怀安需独自整理所得全部线索,分析此次事件。
稍晚金恩照便给池砚舟送来被褥以及饭菜,饭菜本就李衔清、池砚舟都有,但被褥仅考虑李衔清身体不适所提供,多亏王昱临打点关系,金恩照顺手给池砚舟也拿了一套。
“多谢金队长。”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王昱临。”
池砚舟一听心中当即明白,打算出去之后好好道谢,可也不知究竟还能否离开。
王昱临从警察厅出来并未回家,而是前去新安埠安吉街,本想告知徐南钦、徐妙清如今情况,让两人筹措些钱送往警察厅打点关系。
可见面之后想起徐家往日对池砚舟克扣至极,坐人力车钱都无,定也不会花钱捞人,于是临时改变注意告知警察署内有公务,池砚舟今夜不回家。
送别王昱临后父女二人坐在客厅内。
“公务?”徐妙清问道。
“公务。”徐南钦点头。
徐妙清没再言语回房休息,徐南钦遥望警察厅一眼后读书看报。
却不知徐妙清回到房间同样望着警察厅方向目不转睛,视线好似穿破层层阻碍与夜幕,落在警察厅内池砚舟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