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还顺手指了指地上的残骸。
林翠气的要跳脚。
警察还没见过那么难缠的人,拧着眉让她坐好,而后出致命一问:
“就算她打了你儿子,两个人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护着你儿子?”
这话问的林翠面色一僵。
对啊,她怎么不上前来拉赵坊一把。
不就是因为只顾着她自己和赵醇。
还要赵坊提醒才知道报警。
我掩着面,笑意扩散的越来越大。
赵坊抿着唇,眸中不明意味,脊背绷的僵直。
林翠偷鸡不成蚀把米。
警察狠狠的教育了赵坊一番,示意他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
我在旁边听的直冷笑。
和当狗的说人话他怎么能听懂?
女警当着赵坊的面问我:“女士,你是否要起诉他家暴。。。”
“不了,我相信他不会再犯。”个鬼。
我柔柔弱弱的说,眼神不经意的瞟过赵坊。
女警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视她的善意,礼貌的将她与同伴送出家门。
而后反身靠在门扉处,抖着肩无声的笑着。
赵坊,你将对母亲的孝顺包办给我,可曾想过你母亲爱你几分?
9、
经此一战,两个人彻底不敢再惹我。
连带着赵醇看见我也收敛很多。
都因林翠教的好。
往常他仗着自己是小孩,可没少膈应我。
我的生活逐渐舒坦起来。
可有人活的却不快乐了。
赵坊明显的对林翠疏远起来。
任凭林翠怎么对他嘘寒问暖他都敷衍了事。
“大宝,你最近工资怎么没给你媳妇儿呢?”
我坐在餐桌边,听着林翠谨慎又小心的试探。
要不是我有原身的记忆,还以为这是个会向着儿媳的好婆婆,恐怕就要感动哭了。
我冷笑。
原身陶荟本性胆小懦弱,但赵坊有一点没说错。
陶荟确实是“花着”他的钱,他自以为是的钱。
然而实际上每次赵坊将钱转给原身后。
林翠就会以各种理由把钱要走,陶荟不给她就各种pua她。
甚至向四邻八坊歪曲事实,说她虐待自己和小儿子。
陶荟顶着那些异样的眼光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