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她,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而程子安呢,他的文人风骨,早在为了前程毁亲又恨不得跪着舔干净薛知夏鞋子时,早都丢了。
人们啊,早都把他当成了笑话。
想必今日他们的亲事,倒是能省下不少膳食与酒水。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
高大健壮的6铮近在眼前。
话语间的热气与酒气几乎烫晕了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洞房花烛。
他附身过来熄灭红烛,在我耳边叹息着“别怕”。
随后掀起惊涛骇浪。
次日清晨我强撑着要去请安。
门外听见动静进来的人竟然是婆母大丫鬟。
她笑着又扶我躺下,告诉我老妇人免了我的请安,说我受累了,让我好生歇着。
言罢瞥了一眼凌乱的床榻退了出去。
我红着脸钻回了被中。
笑就笑吧,确实起不来了。
成亲后的日子,是从我家出事后,我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公婆慈爱,夫君疼惜。
每一天我都无比知足。
只是近来几日,6铮换下来的外袍经常带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香。
我虽相信他。
却也隐隐不安。
这份疑,终是在6铮当差的东西落家里那日,解了惑。
我奉婆母之命,带着东西去他当差的地方寻他。
官部的人见来人是我,皆面露异色。
我不动声色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