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罔顾事实,捕风捉影就把我审判了,就不怕遭报应绝户吗?”
“许大茂?!”
易中海被许大茂刺激地爆喝一声。
“怎么了啊,一大爷?
既然审判我了,那别光宣布罪行啊,英明神武的大法官是怎么惩罚我的啊?”
“许大茂,你不要给我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说的这些你认不认?”
“我认如何,我不认又如何?”
“认!你就要接受惩罚。
不认的话,要说出来为什么不认?”
“呵呵!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罔顾事实我为什么要认啊?”
“怎么罔顾事实了?
我问你,你就说你上午打没有打棒梗吧?”
“打了啊,怎么了?”
“怎么了?
棒梗那么小,而且刚刚失去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打一个孩子?
你还不是欺负弱小,不爱护幼小,不团结邻居吗?”
“那么,我亲爱的一大爷大法官,你断案难道就不问问前因后果吗?”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动手打一个孩子!”
“是吗?”
“那肯定的啊!”
“这是你说的啊一大爷,我比你小二三十岁,在你面前还是个孩子,这样说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好!
易中海你个死绝户,你怎么那么恶毒?
一天天就知道偏向小寡妇,怎么小寡妇的屁股那么香啊?天天舔小寡妇屁股!”
“许大茂你他妈的找死!”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这么恶毒的骂他,怎么受得了。
爆喝一声,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就要去打许大茂。
“停!一大爷,你要爱幼啊!
你刚刚说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一个孩子不是吗?你不会是想动手打我这个孩子吧?”
而许大茂的话像一个定身咒一样,把暴怒的易中海定在了原地。
一动不动的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