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逃跑的人找到这里,对方居然会殷勤的照顾牛棚的人,最终确定下来了对方的身份。”“那你小心,这个你拿好。”看到姜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钢笔拿走了,嘴角抽了抽,接过来默默地放进了口袋:“你快走,别被人发现。”“你看着他,如果有需要帮他一把。”临走前,姜时对着半空指了指,交待了一句话就离开了,看的陈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最终挪到了窗户口看着她离开才潜伏起来。“同志,你这是”“田振兴死了,我去看看他家里有留下什么没有。”田大队长听到这,是直冒冷汗,他们村是流年不利啊,一个两个,全被人害死人了,也就是现在不允许,不然真的得组织全村人拜拜去。“那那”“他死后没人去吧,家里都积了灰尘了,不过你们看到有什么人潜入记得告知一声,你懂得。”“哦,好好。”田大队长心里是叫苦连天,他懂个啥啊,不过最终还是点点头应允了下来后,把人送走了,再也不敢让村民阻拦了,没办法,原本以为只来了三个,结果后面又来了那么多人,那万一出事就说不过去了。李霁初看她回来,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小时,我终于明白你说的那句穷山恶水出刁民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今天我们表现出要对他们封建迷信谴责的意思,哪怕就一丝一毫,估计都会被打死。”他可是看见了,门口守着不少人,各个都拿着锄头等工具,可谓是胆大包天。唐建明在一旁喝着凉白开,一脸的疲惫:“村子穷,为的就是不挨饿,其他的也就是床上那档子事了,不然为什么一直要找人去给他们思想教育,唉!原本以为知青下乡可以增加见识,谁知道啊……”现场难得的沉默,好一会姜时才开口问道:“谭知青没事吧?”“没事,被人下了药,剂量太大了,醒了就没事,不影响她高考,不过要看莲花村那些人会不会闹大了。”这个事情只要不是特意去掰扯就谈不上严重,要是有人故意捅出去,那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这个人心不可控。田腾飞一家三口,一个教唆杀人,一个主犯,一个帮凶,很快就被下放农场改造。陈颂再次出现,已经是高考考试进入尾声的时候了。他依旧是那身制服,可身上全是泥土混杂着斑驳血迹,脸上也擦伤了,一脸胡子的模样,吓到了公安局众人。“老大,你受伤了?”李霁初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上前就要查看他情况,被他拽了下来,扯进来办公室一脸严厉道:“别闹,我没事,抓住了蝎子在开市的一把手,你好好审问审问。”“是!”冒名顶替01】“姜时同志,我还是怕……”慕轻晨考完后并没有跟长蒲村的知青村民一起上牛车,而是来公安局找姜时了。那个梦太窒息,太绝望,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喘不上气。“行路艰难得暗助,否去泰来咫尺间,勇往直前披荆斩棘,功名利禄尽于心胸。”姜时看她魂不守舍的来找自己,悄悄拿铜钱占卜的结果。慕轻晨呆愣了几秒,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流:“我…我真的会否极泰来吗?”“你不信自己,也得信我啊。”“……”李霁初恰巧过来喊人,嘴角忍不住抽搐,看到哭泣的慕轻晨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小时,出事了吗?”“没……”姜时抬头想说没事,结果看到他面相傻眼了,猛地把人拽着好好观察了一下。“你干嘛呢?小时同志?”想明白后,姜时才松开拽着他的胳膊:“没有,我看你有眼屎。”“姜时!”“噗嗤。”慕轻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知道自己会实现理想,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李霁初,她来报案。”“哈?”当事人慕轻晨傻眼了,她只是来问问,怎么就报案了?“需要我帮忙?”“要!有人打算改名慕轻晨,偷走她的录取通知书去上大学。”“什么?开市这座城市有毛病吗?一个个都那么喜欢成为别人?”“王家庄的知青知道不?”“不是自打来了后,就跟村民一直干架。”“嗯,你去查,那个叫蒋梦梦的知青很快就会改名叫做慕轻晨。”李霁初挠头:“可我还得审问人!”“霁初,你跟着这位女同志走一趟,上大学是大事,耽误不得。”陈颂洗涮完,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三人身后,听到姜时让他干这事,就知道有原因,索性直接开口了“可老大,这事还没发生啊。”“先去验证一下,发生就来不及了。”“是!”看到李霁初带着慕轻晨离开,陈颂才询问道:“理由?”“他脸上的红鸾星动了,如果错过了这次,就会跟你一样孤独终老。”陈颂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小小年纪,不要拘泥于情爱。”“我说的是你。”“……”陈颂索性不回她话,把钢笔从裤兜掏出来放在她面前:“谢谢你的钢笔,要不是它,我估计就中招了。”“这是你的钢笔。”“你懂就好。”姜时转着他的钢笔,漫不经心的问道:“招了?”“嘴硬得很。”“要我帮忙?”陈颂果断地摇摇头:“别了,你不适合让他看到,万一被他传递出去消息,就容易有危险,已经安排好人对付他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熬,还是我能熬。”姜时看着一身正气他,咬咬牙,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铜币放在了他手心上:“能护你一命,贴身携带,洗澡也别离开。”“这……”“你的面相一直是印堂发黑,到退散,又发黑,我能怎么办?我也绝望的很。”姜时努努嘴,她好不容易带出来的铜币啊,可他为了国家,自己命都不顾,又怎么做得到袖手旁观。“用红绳可以吗?”“你有?”陈颂从口袋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这是我妈的遗物,能帮我串一起吗?”玉佩是月牙形状,质地细腻温润,阳光下一照透亮无瑕。姜时到这基本上就没见过这等好物,忍不住的感慨:“好玉。”陈颂唇角微微扬起,难得看到一抹笑意:“嗯。”这一笑,如冰山融化一样,让姜时都看呆了:“你笑起来怪好看的,还有酒窝。”“……”她手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