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血很快从寄芙的腿间流下,冷睿看中眼中,只觉得爽快之际又极是痛快,他阴冷一笑,“贱妇!婊子,任人骑的玩意儿,居然还敢哄骗于我!”
此时的冷睿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不顾寄芙的痛呼,继续折磨着她,嘴里还不停地骂道。
“若你不是吸取气运的转运蛊壶,凭我要什么女人要不到,非得要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
“嗯……”
冷睿将自己的一通精力发泄完,这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些,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再也不看,倒地如同破布一般的寄芙一眼,大步流星的便潇洒离去了。
寄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浑身上下都被冷睿咬得没有片好肉,可她的眼底却升腾起了对贺春娘无比的恨意。
她咬牙切齿的吐字,“贺……春……娘,都是你,都怪你,少主才会如此对我!”
但好歹,如今少主是愿意要了她的身子,她便彻底是少主的人了,听着少主的口气,若非贺春娘对他极有用,怕是以少主的性子,不但不会碰贺春娘,还会亲手杀死她。
寄芙等的就是那一天,她定要亲眼瞧瞧贺春娘会是个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怕是这贺春娘,到现在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不是人了,而是一个人形蛊壶!
专门随载气运,吸人气运,而又被人转吸走气运。
以人皮为形,实则蛊虫支撑着身子,残留着人的意识罢了。
等到她彻底无用之时,但会灰飞烟灭!
大祭司绝对不会让她存留世间。
毕竟大祭司曾经说过,召来她那样自私自利的恶鬼,便是最大的收获!
那样的恶鬼,活着的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对自己的母亲下药,可以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她的怨气,是人形蛊虫最好的养料!
冷睿回到屋内的时候,贺春娘早就已经脱去好衣衫,将自己泡进了洗浴用的双人木桶里,而屋内的一应用品,早就换了新,而且还点上了鹅梨帐中香。
这鹅梨帐中香,初时便有新鲜梨子清甜香气,偶尔还会闻到梨果的酸香,而后又经沉香与檀香的调和,渐有甜而不腻、悠远绵长的味道。
温暖、甜蜜、悠扬、馥郁的香气,向来都是睡前使用。
可冷睿却觉得这香与贺春娘不配,但贺春娘却是最喜欢这鹅梨帐中香。
贺春娘背着身子,眼见冷睿驻足不前,她抿了抿唇,更加卖力地扑了扑水,眉眼带丝儿,侧目勾起冷睿,“大师兄,你一路来见我,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如便与我一道洗浴,如何?”
两人之间隔着帘子,贺春娘看不清冷睿脸上的表情,可她不知冷睿暗藏在身后的手,早就握成了拳。
冷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洗脑着自己。
哪怕为了贺春娘身上吸取的气运,他也得强迫自己与贺春娘有着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