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带起道道凌厉的冷风,陈茜第一次见金虎和小小这?样,她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开,只能?在一边喊金虎停手?:“金虎,你疯了?这?是小小!!”
但没人?理她。
林小小在几十招后锁住了金虎的喉,金虎被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茜脱下的运动鞋。
“怎么会这?样……”陈茜盯着金虎足底红肿感染的伤口?,捂住嘴巴,哭了出来。
怪不得金虎昨晚怎么也不肯脱鞋子,只愿意?坐在床边,给她揉痛经的肚子。
林小小松开他,耷拉着小脸为他上药。
药粉洒在口?子表面,一滴滴脓液溢出,象征着伤处的腐败,林小小眼神黯了下去。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金虎感染了。
现在初春,本应是最适合养伤的季节,金虎却感染了,他中间一定偷偷训练过,否则不会搞成这?样。
林小小缠上纱布,冷静地说:“我要告诉林教练。”
“别——”金虎拉住她,四四方方的脸上满是恳求,“师妹,别,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这?是小伤,没关系的,等我比赛完——”
“可你连我都打不过了!”
金虎的实力有多彪悍,队里?人?人?有数。
这?样的强者怎么可能?输给她?
重心不稳,伤痛涉及韧带,导致整条腿灵活性下降,他如今的状态,不要说赢得比赛,能?不能?参加都成问?题!
金虎一滞,偏过了头。
那一刻,金虎明白,他这?次不可能?拿奖了。
他愤恨,他崩溃,他怒拍床面,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
他何?尝不清楚今天参赛的代价是什么!
可他太想去国家队了,那是所有体育生理想中的神圣殿堂,一旦在夏令营中被教练看上,他就能?省去中间流程,直接进入国家队。
他当?然可以和其他同学一样,规规矩矩训练、打比赛、参与内招和高考,然后去上大学。
但他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
他只想比赛,越多的比赛越好,比赛越多,他拿到的奖金就越多。
林小小叹了口?气,把事情告知了林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