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你还没给我钱!”
严慕文转过身去并不理他,打开手机刷视频。
“钱钱钱钱钱……”严慕文转到那江屿就跟到哪,聒噪的声音透过降噪耳机传入脑内,吵得人脑瓜子嗡嗡响,一点也不愧对于给他的备注。
眼见周边有行人看过来,严慕文赶紧打开微信给他发了个红包。
江屿喜滋滋点了接受,才发现红包里只有七块五。
“给少了!要四十!”
“你只花了七块五,凭什么给你四十。”
“我特意走过去买的,特别远,给个辛苦费不过分吧。”
严慕文从包里拿出早饭没喝的牛奶:“辛苦费,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见江屿一脸不情愿,严慕文便插上吸管,作势要喝。
“要要要,”江屿眼疾手快夺下,“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再烦揍你。”
严慕文赶在检票前吃完了三明治,看了眼时间对江屿说:“到塘市后一起去接小熊放学吧。”
“可我们去塘高不顺路,让他放学后自己打车去饭店不行吗?”江屿皱眉,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我觉得不太行。”严慕文满脸真诚地说,“以前我们三个人都结伴放学,现在我俩在外地读大学,小熊每天自己一个人放学回家,多可怜啊……”
江屿一言难尽:“……”
严慕文眨眨眼,像在等待着对方地认同。
江屿:“我觉得……应该还好吧。”
“?”严慕文一秒变脸,压低声音斥责,“你怎么当哥哥的,小熊比我们小一岁呢!”
“你还道德绑架我?”江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是的!你要是还不同意我就要上升到行动绑架了。”严慕文面带微笑,手指却捏得咔咔作响,充满了威胁意味。
江屿内心纠结了两秒钟,还是点头同意。
严慕文的爸爸总说女孩子在外要学一些保护自己的技能,严慕文便一路学到了跆拳道黑带,从小就打遍一众同龄小孩无敌手,除了熊昱舟没被强制要求“切磋”过以外,一起长大的一伙人都被“切磋”过,其中江屿被“切磋”次数最多的,简直是亲身经历了严慕文腰带颜色的上升。
就只是因为他年少不懂事时看不惯熊昱舟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欺负了他几次,从此就开启被严慕文压着打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