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活着的。
但又似乎已经死去了。
“你想要推卸责任吗?景元。”
白夜质问道:
“就算你是棋子又怎么样呢?”
“不要告诉我你没长一个可以灵活地进行计算的大脑。”
白夜冷笑一声。
“你们都是刽子手,你们都是大混蛋,满意了吧,我针对你们从不搞区别对待,你们一个都别想推脱自己的责任。”
景元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推卸责任,虽然我刚刚的话似乎的确很像在推脱。”
“我只是无法真正面对这篇往事。”
景元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马上憋了回去。
“我们都无法独自面对。”
“因为我们找不到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去面对,我们都是胆小鬼,我们都是大混蛋。”
他叹息道。
白夜半天没有说话,半晌后,他哼了一声:
“不,你还是个小气鬼。”
“我祝你喝凉水都塞牙。”
景元无奈的笑道:“好幼稚但又好又有威慑力话??听说持明族说话很灵验的,不过我倒是要想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绰号呢。”
“毕竟这意味着,我在你心里依旧是可以当朋友的人,而不是一个完全的敌人。”
白夜噎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这家伙能这么不要face。
“你给我滚远点吧景元,在纸笔到来之前我再也不和你说一句话了!!!”
白夜怒吼完最后一句,就抱着乙亥蹲在了墙角边。
很显然,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去帮助他逃避来自某个将军的骚扰。
景元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好了一点了呢?白夜。”
白夜死活不肯搭理他。
景元摇摇头。
接着开始收拾地上的棋盘。
等他收好后,他微微叹息。
“我们总说想要过去,但真正囚困着我们的,依旧是我们自己。”
“好吧,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啊。”
即矛盾,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