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沈缘虚弱地呢喃着,男人的低语让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浮现出痛苦之色。
俞修情是军事部队里出来的,身体素质极佳,高兴了折腾他,不高兴了虐打他,对待沈缘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
毕竟这种又美又蠢的东西生来就是他俞修情的玩物、附属品。
或许是挣扎得太过激烈,沈缘感觉到小腹一痛,绷带撕裂开来,鲜血涌出。
他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手掌摸到粘腻的血液,俞修情不悦地拧起眉头,抬眸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眼中充斥着暴虐与冷漠,还有一丝惊讶。
“沈缘?”
他拍了拍少年苍白的脸蛋,见他没有一点反应,眉头皱得更深了。
“扫兴。”
他烦躁地吸了口气,抽过纸巾先擦了擦腹肌上沾染的血,随后三两下给沈缘穿好衣服,拉过被单盖在他身上。
俞修情半蹲下去,凑近毫无生气的少年,用食指勾勒着他细腻的皮肤,脸上流露出悲伤,语气无奈道:
“缘缘,你怎么这么不经疼?以后我们还要生好多个小宝宝,那可怎么办?”
他显得有些苦恼和自责,歪头凝视着沈缘,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平淡,却冷得像是裹了一层薄冰:
“好可惜,我还以为缘缘已经适应我的力度了,原来还得练啊……”
说完,俞修情冷哼一声,随后站起身,刚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床上的人,语气带着一丝爽快与刺激:
“缘缘,我这就去叫医生,一定让你舒服地醒来,没了你,我会很难过的,缘缘离开了我,也会伤心吧?”
沈缘以后很难再怀孕
经过昨天深夜里在床上因为挣扎太激烈,沈缘还没痊愈的下腹出血严重,伤口溃烂流脓,裂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幸亏及时被送到手术室里抢救了五小时,才成功脱离危险期。
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俞修情已经等不耐烦了,弹了弹西装裤上的灰尘,起身走了几步,问出来的主刀医生:
“怎么样?”
“我给他做了全方位检查,发现他的下腹受到极为严重的损坏和内伤。”
顾澜潇边说着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但眉目间却有种沉稳冷漠的气质,让人敬而远之。
他曾担任过俞修情部队里的军医,两人认识多年,算得上是知己好友。
顾澜潇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俞家大少爷究竟做了什么畜牲行为。
毕竟在过去两年里,沈缘被折腾到住院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了,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做手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