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降下一点车窗:“你是谁啊!?”
她没有见过苏原,只知道陆总结婚了,老公叫苏原,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说马上到。
“苏原。”苏原已经来顾不上保持绅士,着急得控制不住声量:“我是陆斯里的丈夫!”
车门立刻被打开,苏原钻进去。
抬腿的时候夏夏看到他穿着很奇怪的浅蓝色裤子,有点像医院的工作服。
“现在是什么情况?”苏原问。
夏夏:“我也不清楚……陆总晕倒,我们不敢乱动他,私人医院说在过来的路上了。”
苏原:“不等了,叫司机开车去医院。”
“可是……”
“我就是医生,立刻去医院。”
陆斯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看房间是在ke所在的私立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打着点滴,身体倒是感觉舒服多了。
不出意外又是因为抑制剂。
陆斯里叹气,下一秒看到李崖走了进来。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李崖忙走过来。
陆斯里声音嘶哑,张口的时候差点说不出话,“没。”
李崖刚好是易感期,不敢靠陆斯里太近,在两米开外的沙发上坐下。
他满脸忧色又恨铁不成钢道:“还没,刚刚你老公跟医生谈话我都听到了。”
陆斯里:“苏原?”
“对啊,说完病情,我俩又聊了会儿天。”李崖有些八卦:“你俩吵架了?”
陆斯里不说话,淡淡地看着李崖。
李崖:“是我看苏原不对劲主动问的,我和他也是同学啊问问怎么了。”
陆斯里:“说什么了?”
“说你生他的气了。”李崖说着,表情里忍不住带一点八卦,“不过具体是因为什么他没说,你说。”
陆斯里:“我是个病人,没力气。”
李崖佯装起身要靠近:“不说标记你。”
“……”
这是李崖常用的“脱敏”手段,陆斯里每次都很想把拖鞋拍他脸上。
但还是跟李崖说了原委,这么多年,也只有跟李崖才能说点心里话,偶尔像中学时代那样孩子脾气一把。
“难道我有什么错吗?”陆斯里说完,反问李崖。
李崖:“陆斯里,你是不是有点太作了?”
虽然是发小,但这一次,一直很担心陆斯里身体的李崖没办法站在他那边。
李崖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只能无奈道:“你自己不在乎死活,也别让人家结婚不到一个月当鳏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