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同,自己可不图大佬的身子和钱财!只图当大佬的狗腿子!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才不是舔狗呢!
对,就是这么双标!
许宁言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再侧耳听去,已经是许珍珠在警告许业军,去公社医院后,态度要好一点,不许叽叽歪歪,手脚勤快点,将来自有他的好处之类的话。
许业军不敢再犟嘴,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许宁言不傻,听许珍珠这话的意思,她立刻明白了之前想不通的地方。
许珍珠为何要推许四丫入水,为何说出你死了是我的那番话了。
只怕这许珍珠要么是穿越的,要么就是重生的。
她知道陆凯的家世和未来的成就,为了抢本该属于许四丫的姻缘和机遇,才将许四丫推入河里!
要知道许珍珠在县城读高中,也就每个月的月底放假回来一次。
如今可是月中,她就请假回来,没事就去后山转悠,转悠了好几天,才救下了陆凯。
怎么看都是处心积虑!
想明白这样一点后,许宁言对许珍珠这个人越发警惕了,谁都想过好日子,你想要嫁陆凯,想抢侄女婿,各凭本事啊!顶多是道德有瑕疵。
这一声不吭就要人性命,那可就是法制频道了!
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教训一顿不足以平原主的愤恨!
今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有其他人经过,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许宁言低头在山坡上梭巡了一会,找到了一根粗细硬度都合适的木棍,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拿着木棍,蹑手蹑脚地跟在许珍珠和许业军的后头。
也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站在了许宁言这一边。
正在许宁言发愁,一下子敲两个人的闷棍不被发现有些难度的时候,许业军的鞋底子掉了。
这双鞋是许家唯一的一双解放鞋,平时都是谁要出门办事谁才能穿。
这次要不是许珍珠发话,说穿得太寒酸了怕去了公社医院被陆凯瞧不起。
许业军也捞不着机会穿它。
谁曾想这上脚还没多大一会呢,就把鞋底子穿掉了呢?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两人一下子傻了眼,许业军抱着鞋面和鞋底分家的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许珍珠想了个法子,让去旁边扯几根草编成绳子,把鞋子和脚绑好,等到了公社再找地方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