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赏,那是在场的都有份,怎么可能少?
而且,贤王是重犯要犯,等闲之人不可能进得来探视。
狱卒手一缩:“钱公子说笑了,太后娘娘亲自交代下来的,自然会让你们进来,哪敢领功?”
钱晗笑了:“太后娘娘只是让你们放我们进来,难道还会管你们领不领赏?”
“既然这件事情不是违规操作,那你们就不是收受贿赂。”
“本少请客而已,只管拿着,太后娘娘真的怪罪下来,本少自有说词,必然怪不到你们身上。”
几名狱卒对视一眼,这才笑呵呵的收下了。
“既然如此,钱公子……还有这位公子,你们聊吧!”
“贤王昏迷了这么久也该醒了,聊完了,叫我们……”
说着出了牢房,站到了不远处守着。
盛庆帝感慨不已,瞅瞅人家太后管辖,连天牢的小狱卒都有不随便拿好处的意识,整个官场的风气完全不一样了。
钱晗凑上去帮阿溪把食盒里的佳肴摆出来,还准备了酒和杯子。
“阿溪,父王都这样了,还能喝酒?”
盛庆帝一惊,阿溪?云向溪?
这男人是辰阳郡主?
盛庆帝感觉有瞬间的窒息。
他虽然知道了辰阳是男人的真相,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辰阳的男装。
最重要的是,辰阳是八抬大轿,三媒六聘被虎国公小公子给娶回去的。
所以,这位钱公子就是……
这两人的气氛就怪怪的,明显比正常合作骗人的朋友多了一丝暧昧。
辰阳……这辈子就是被他亲爹和他毁了。
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一直扭曲着养,未免也太残忍了。
明明该有一个许多人都比不上的大好人生,却在辰阳小得没有意识时就被操纵定下了。
现在……似乎有些不正常,都是能被原谅的。
就连辰阳暗中给小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他都觉得能理解了。
易地而处,说不定他会做得更加疯狂。
盛庆帝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辰阳,心情肯定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