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流风抓了个被黑布蒙着双眼,绸布堵住嘴的妙龄女子进来。
“主子……”他有些犹豫地开口唤了一声。陌临熙猛地睁开腥红的双眼,粗喘着,五指成爪欲将那女子抓来,可随即他那满腔的欲念瞬间变成了杀念,带着浑厚内力的猛然一挥,那女子如破布娃娃般被掀到了门外。
看着被掀出来的女子重重地摔到地上,一个年近二十七八,身着淡黄色锦袍的青年男子瞪大了眼,又看向走出来的流风,“还是不行?”
流风默默地摇了摇头。
“带下去吧。”青年男子摆摆手,很快便有贴身侍卫将那重伤昏迷的女子拖走了。
青年男子双手背在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突然他灵光一闪,招手示意流风近身说话。
接着,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皇上,主子他不是……”流风惊了又惊,连忙单膝跪地回禀。
“哎呀,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万一有用呢?快去,你想抗旨?”青年男子双眼一瞪,朝着流风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属下不敢。”流风似乎能预感到自己将会被主子罚得很惨,可皇命在身,不得不从,不敢不从。
皇上历来英明果断,手段凌厉,可一碰到主子的事这些手段都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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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陌临清是东霖国皇上,也是陌临熙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年长他五岁,在他们的生母先皇后去世后两兄弟相互扶持,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坐上了皇位,如今他已在位七年了。
不多时,流风拎了个年轻男子过来,那男子男生女相,极是俊秀。
此时也如之前的女子那般,眼被蒙住,嘴被堵住。
陌临清微微点头,连忙示意流风将那小倌带进去。
流风硬着头皮把小倌带进了寒室。听到动静的陌临熙睁开依旧腥红的双眼,本来浑身就燥热难耐,此时看到流风居然敢带一个小倌来,一时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喷出。
“主子。”流风担心地叫着。
“滚!”他死死地咬牙低吼,皇兄,还真是他的好皇兄,当他是断袖呢?
陌临清看着灰头土脸滚出来的流风和小倌,知道这招也行不通,便让流风将小倌送回小倌馆。
看来这一天一夜的媚毒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对他以后的子嗣有影响?
陌临清坐在石凳上,剑眉皱得死紧,要愁死了都。
而此时树林的小木屋前,蔺楚枫正在认真地练习着那本无名心法。
她对古武很有兴趣,现在她的轻功已经相当不错了,内力也修习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自保却没问题了。其实说实话,她还是挺感激陌临熙的。
陌临熙又熬过了一次毒发,浑身无力地瘫在寒床上。
流风和流尘连忙将他扶到他的寝屋里,不然寒室温度这样低,再呆下去他非受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