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谭在一旁看的心疼至极,紧捂着嘴不敢出声。
不过片刻,思谭却觉得等了一个世纪。
俞岱岩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张三丰这才收功,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眉角眼角都是笑意。
“思谭,你过来。”张三丰突然对思谭招招手。
思谭忙走过去,蹲□子仔细看了看晕过去的俞岱岩,想帮他擦汗却又不敢,这才抬头一脸担忧的看向张三丰。
张三丰笑笑:“勿用担忧,你那药神奇的很,实属旷世奇药。岱岩这是太累了晕过去,不足半月便可活动。”
思谭听张三丰都这么说了,一颗心终于放下,这么久以来从未这般舒坦。
“师父!”思谭看了看一旁睡着的俞岱岩,复又轻声道:“师父……三哥这可要多久才能醒来?那我、我该怎么做?!”
一时之间,太多情绪涌上,思谭脑子里一团浆糊。
张三丰一捋胡子道:“你就做好饭菜等他醒过来便是!”
“我待会教松溪前往镇子里做一架木轮椅来,岱岩虽说现在已无大碍,但日后的康复更是重要,万一未调理得当,旧病复发也不无可能……”
思谭忙道:“我一定倾尽全力照顾,不会让‘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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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一睁眼,便看见思谭支着下巴打瞌睡。
“思谭……”
他实在太累了,嗓音都嘶哑暗沉。
但思谭还是醒了,条件反射的问:“有没有哪里伤有没有哪里痛?!我去给你熬粥……不!我先给你倒杯水……”
“思谭……”
一杯温水已在唇边。
俞岱岩忍俊不禁,就着思谭手喝了两杯,顿时便觉得神清很多。
“你都睡了一整天还没吃东西,我去给你熬点粥好不好”思谭将他扶坐起来,柔声问。
俞岱岩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同意:“我不饿,你别离开。”
思谭莫名其妙红了脸,嗔道:“我去给你熬粥,又不是离开武当!”
“可是我怕你离开!”俞岱岩叹了叹气不再说话。
思谭见他这样心里就难受,她想看见他天天笑容春风的摸样,不是动不动就神游叹息。思谭顺势抱住俞岱岩,又不敢使劲,就那么轻搂着道:“我不是还在这么。”
俞岱岩嗯了声,才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是幻觉,就算你此刻在我怀里,却不知甚么时辰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