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的具体一点吗?”秦世贵问道。
“你看下我这腰,就是那邹和给打的,这么多天了,现在有时候还隐隐的疼呢,你说说下手这么狠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吗?”傻柱说着,撩起自己的后背,用手指着:“还有,他不光打过我,还打过我们同四合院里的许大茂,不光如此,这邹和呀,前两天还跟贾家大吵一架呢,最后还讹了贾家二十块钱,还有,那邹和跟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也吵过……不对,不是吵……”
就看到那傻柱如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应该是骂,对,邹和直接张嘴就骂一大爷,你想想,院里管事的一大爷,德高望众的老人,邹和上来就骂,这显然是不尊老,对,这邹和不尊老,还不爱幼呢,我们院里一个孩子,就吃了邹和家里一点东西,就给人家下了泻药,你说说,这样的人品行吗?还有……”
听到傻柱说的这么果断,说的这么绝对,秦世贵是有点震惊的。
这与在厂里工友嘴里打听到的邹和,完全不是一个人呀。
只是这傻柱说的越起劲,秦世贵就越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按傻柱说的,这邹和都快接近十恶不赦了。
邹和要真是人品这么差,不可能厂里这么多工友都对他评价这么好。
秦世贵虽然是个地道的农村人,又不是个傻子,他隐约觉得,面前的这个扁脸人所说的话,八成是带着恶意的。
至于这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故意说邹和的坏话,秦世贵想到几个可能,要么就是因为有仇,要么就是因为单纯的嫉妒,毕竟一个人优秀了,难免遭嫉妒,这话古来就有,邹和这么优秀,有人背地里看着不爽,心里酸,也是正常的事,当然,也许也有其他的可能,不过秦世贵暂时也没多想。
看这傻柱说的滔滔不绝还在不停描述邹和的‘种种劣迹’,秦世贵突然笑了。
“呀,你笑什么啊?”傻柱瞪目道:“你不相信我?”
“呵呵,小伙子,你是不是跟邹和有仇啊?”秦世贵笑着说道。
此言一出,傻柱的脸色立即变了,被猜中心思的他一时失语半秒,然后说道:“有仇?有什么仇?我只是就是论事,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说完这话,心虚的傻柱立即扭头,拄着他的铁锨慢慢的挪开。
不难看出来,这个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估计这傻柱真跟邹和有仇。
说实话,听到邹和打这个‘扁脸人’,与院里人争吵,秦世贵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开心。
与院里的人有矛盾,连这看起来挺壮实的‘扁脸人’都打的过,又敢与院里权威争吵。
至少证明自己的女婿不是一个软蛋,年纪轻轻就是四级工,本来以为这女婿是个智慧型的略斯文一点的个性,现在看来,自己的准女婿,是文武双全呀?
秦世贵笑着,又打听了到三大妈家,一听问话,三大妈当即说:“扁脸的那个?那是院里的傻柱,你听他的?他跟和子有仇,你想跟和子介绍对象,尽管介绍,和子这人不错。”
此言一出,秦世贵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一大半。
果然如此,这个叫傻柱的扁脸人就是跟邹和有仇,那么他说的话可以忽略不计,这样来看,大家对邹和的评价,还是很好的,秦世贵当即有了主意。
只是没有想到,这秦淮茹,竟然会在背后恶意说胡话。
看来自己女儿京茹说的没错啊,秦淮茹还真有可能看不得秦京茹嫁得好。
想到这,秦世贵面色暗了下来,原本都到了这四合院,身为亲戚,去秦淮茹家见见说几句话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既然确定了这秦淮茹是故意拆媒的,那这个亲戚还真没有必要多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