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霞哭了起来:“我跟我男人说,我一直流血,他都没有向他娘要钱给我治。”
“他娘还说,流血就流血,流干了,死掉就算了,死了还能娶个可以生儿子的女人回来。”
“我要是死了,我两个女儿怎么办?”
“他们那么重男轻女,后妈要是生了儿子,全家都不会喜欢我女儿的,她们很乖的,每次都要等我回到家才吃饭,有好吃的,也会偷偷藏起来给我吃……”
沈秋然静静地听沈明霞说完:“你只是内分泌失调,不是疾病,不会死。”
沈明霞听说不会死,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真的?真的不会死?”
“我给你开些药吃,你等我一下。”沈秋然走出堂屋,进了新建的那间睡屋。
她把门关上,然后进了空间。
她从空间药房里面,买了一瓶金匮肾气丸,一瓶崩漏丸,一袋红枣,一袋党参。
还配了一个药方:黄芪六钱,川芎、当归、元胡,香附各三钱,熟地四钱。
抓好药,拿一个纸袋装好,才出空间。
再次返回堂屋,看着她手里提着袋子,袋子里还装着药,沈明霞愣了一下。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沈明霞的目光,落在袋子里面的红枣上。
她没吃过红枣,但她婆婆吃过,她在旁边光是闻着红枣的味道,都觉得十分香甜。
沈明霞咽了咽口水,那么大包的红枣,要花不少钱买吧?
沈秋然走进堂屋,整个堂屋就蔓延一股浓郁的中草药。
沈秋意也有些怪异地看着她,家里什么时候放着这些草味的?
沈秋然坐下,从袋子拿出金匮肾气丸和崩漏丸。
她在两瓶药上都写了吃法的标记,但还是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瓶金匮肾气丸,你在早饭前吃。这瓶崩漏丸你在午饭之后吃,到了晚上睡觉前,你又吃这瓶金匮肾气丸,两种药每次吃六丸,我在瓶身写明了什么时候吃,每次吃多少,你看字就行。”
沈明霞只读了一年的书,简单的字,她还是认识的。
沈秋然拿着药瓶跟她讲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药瓶看。
她是认识“金”字的,也在心里默默记下了,有“金”字这瓶药,早晚都要吃一次,没“金”字的这瓶,中午吃一次就行。
沈秋然见她记下了,把两瓶药放回袋子,然后把红枣和党参拿出来:“红枣和党参你就用来泡水喝,实在泡水不方便,你就每次吃几颗红枣,嚼半根党参。”
沈明霞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她现在就想吃红枣。
“这三包中药,你早上起床就煎,四碗水煮开后,小火煮一个小时就行,然后用水壶装起来,带着去挣工分,口渴就一次性把它喝完。”
“我、我记住了。”沈明霞字不认识,记性还是蛮好的。
她窘迫地看着沈秋然,“秋然,我现在没有钱……”
沈秋然把中药放回袋子,“你回去就跟你婆婆说,我在给你治病,这次的诊断费和药费,一共是一块五毛钱,让她把钱拿过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