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听秦越这样说,鼻子里哼哧一声,不屑的转身散了。
他们都觉得台上这个人,简直太过狂妄。
那天罡地煞是那么好斗的?人数众多不说,那些人哪一个争斗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单凭他一个人就狂妄的说要打败他们,这不是活够了嫌自己的命长么?
不说他是痴人说梦,那也指定是神经不正常。
切等着看一出丧身当场的好戏吧。
看到那几个人转身离开,秦越暗里撇嘴,接着说:“诸位别不信,我早就看透这江湖的险恶和龌龊,我就是要夺取盟主之位,改变一下这股不好的风气。”
对与秦越说这个,听到他话的众人更加感到不齿。
牛皮吹的太大了,大言不惭说要改变风气?在搞好团结的前提下,这股认钱的风气有什么不好?
起码也能让那些在打斗上没什么实力的人,也可以用钱买出一条生路来。
如果真的只讲道义真诚,事事靠功法功力说话,得让那些懒于修炼的人,再去遭受多少身体上的苦难?
就像那屈尊在尤可儿旁边座位上坐下来的盟主,当年要不是他拿出大量的钱来,先把天罡地煞他们招呼好,当时就被打死了。哪还有机会做了这么多年的盟主。
现在飘到台子上的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提前走好了门路,怕是连天罡地煞的面也见不全,就一命呜呼了,还用得着见证么。
在高台两边就坐的人里,有人高声回应说:“那义道门的,先别说废话了,等会三十六天罡出来,你还是想想怎么来保住性命吧。”
秦越眨眼看看那些人,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是白搭,还是等打斗完成,用真正的实力和结果来说话吧。
就在秦越想开口再说几句的时候,身后蹭的窜上一个人来。
那人上得台来,只是对着台下众人稍一抱拳,也不说话,先围着秦越转了三圈。
秦越看着那人,只见那人身形有些纤瘦,一身黑色练功服,在练功服的左前胸写有一个煞字。
秦越看到那个煞字,知道这里七十二地煞之一了。
“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不如先报上姓名,也好知道是跟谁打斗,早晚留下一个名声。”
听到秦越说话,那人只是哼笑一声,说:“别废话了,就是报上姓名对你一个死人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动手吧。”
那人只是说了这一句,身形一晃;拉出一个格斗架势。
卧擦到底是谁死还不一定,问他个姓名,他还拽上了。
秦越暗骂一声,两手往后一摆,打动身上的鹤氅,发出呼啦一声,算是接受对方的挑战。
那人见秦越直立站着,并不摆下架势迎战,就感到受到了侮辱。
从此更不打话,怪叫一声跃起,直接朝秦越起脚攻来。
此时的秦越无心跟他缠斗,他知道这才上来头一个,后面要来取他性命的人还多得很。不如快打快收,早点完结这场奠定他江湖地位的争斗,高高昂起他的头颅,去接替那人做一回江湖的盟主。
只要把盟主的位置搞到手,到那时,还怕有人再来动义道门的脑筋么?
秦越有理由相信,只要摆平这些天罡地煞,那他义道门的名气,在江湖上就是第一大门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