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子弯起眼睛,“爸爸今晚要乖乖早睡哦!”
何泽书:“好,爸爸一定乖。”
他看了会儿孩子们玩耍的背影,一时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突然,院子外响起略显嘈杂的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何泽书突然想出去看看。
他打开院门走出去,不远处,最先映入眼睛的是几辆看起来很高级的越野车——停在导演组的营地旁边,几个陌生的面孔正在跟工作人员交流什么,何泽书听不见内容,只是感觉气氛热烈,似乎是来了个大人物。
突然,为首那辆车的车门开了,一个挺拔俊美的男人从后座上走下来,张仲带着一脸谄媚的笑似乎是想迎上去,但被别的陌生面孔拦了下来。
何泽书原本乱糟糟的脑子“嗡”一下——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安静了。
这明明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却感觉很奇怪。
何泽书穿书已经足足一个月了,除去不适应环境的第一天,从没有感觉像这一刻这么“奇怪”过。
他下意识别过眼睛:自己这样愣愣地盯着一个陌生人算什么?不能让人家产生奇怪的误会,但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他的余光还是下意识地往那边扫。
但是好奇怪,那个男人的视线笔直看向这边,目光晦涩,倒像是……在看自己?
他……在看我?
错觉?不像?
我盯着他被发现了?
我很失礼吗?
突然,男人有了动作,他视线仍旧钉死在自己身上,大步朝这边走来。
何泽书:“!”
他心脏怦怦乱跳,引以为傲的大脑停滞了运转,完全丧失了分析能力。
迎面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俊
朗、沉稳,举手投足间带着令人挪不开的魅力和魄力,似乎他出现在哪儿,那里就应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dash;≈dash;但这不该是自己反应这么奇怪的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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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泽书想走,但拔不动腿,似乎这具身体本来就镌刻着类似于“依恋”和“倾慕”这样的情绪,两人视线对上,何泽书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逐渐升温、加速,各种杂糅的情绪在他脑子里交融混杂,几乎要炸开。
他头一晕,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但下一瞬,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盛缙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何泽书心里一惊——似乎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无处遁形,他匆忙别开眼,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谢谢,啊不,抱歉。”
“何泽书。”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齿地沉声喊出这个名字,他盯着怀里的人,目光幽深,像猛禽盯上了猎物——幸好何泽书没有抬头,否则他可能被男人的压抑至极又炽烈至极的眼神吓到。
“我……”何泽书脑子乱得很,全然没了平时的机灵样,干巴巴地重复,“我……”
“你不认识我了?”男人手劲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嘶——”何泽书小声□□出来,“痛……”
“抱歉。”盛缙赶紧松开他,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已然留下鲜红的指印。何泽书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以往也是,稍一用力就能在他微微颤抖的美丽身体上留下一点暧昧又隐秘的“标签”,盛总盯着他手腕,眸色越来越深沉。
“我……”何泽书没发现猎人的眼神,他慌慌张张,只以为自己遇到了“原主”的熟人,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掩饰,“抱歉,我最近撞了脑袋,一觉醒来发现忘了不少事,哈哈哈。”
盛缙不做声,沉默地欣赏他拙劣的演技。
他的爱人回来了——这已经是盛缙做梦都不敢想的奇迹,至于别的,他不敢向神明奢求更多。失忆就失忆吧,他有自信让何泽书再爱上自己一次。
盛总不愧是盛总,几乎是瞬间,就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面上端出一派儒雅风范。
他莞尔,金丝镜框下的双眼微微上挑,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那容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盛缙。”
“盛……缙,”何泽书眼睛慢慢瞪大,他想起来自己从家里翻出来的那份离婚协议,如果他没有记错,除了“何泽书”,另一个署名应该就是这个名字,“你你你是——”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这个关口?见到这尊大神?
何泽书完全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面对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前夫,脑子的混乱达到了巅峰:
他为什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