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守着!”
老婆子进院子后,看向?紧闭的屋门,她走上前,站在门外将方才的事情都详详细细的说出来。
屋内,县夫人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瓷碗,用着丝帕优雅着擦拭嘴角的血迹,眼底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奶娘,你说她会发?现我的秘密吗?”
县夫人伸手轻轻抚摸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之前那略微苍白的脸色,此时透着几分红润。
老婆子想了想:“要不派人?”
余下话虽没?说,但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也不是
邢捕头想了想,那柴稳婆家在城北,离这儿不是很远,也就半炷香的路程。
虽他觉得温桃是不可能与消失的新娘之案扯上关系,但乔姑娘既然怀疑,那就过去一趟也无妨。
刑捕头在前带路,乔五味紧随其后。
城北这带居住的皆是些贫苦人?家,所住的地方是以木头随意?搭建在一起房屋,简陋的拥挤在一起,街道上更是积着不少污水,在这炎热的天气下,四周散发污泥腐烂的发酵味以及让人无法忽视的尿骚味。
很难想象这地方会是繁华而又热闹的唛城。
乔五味并未觉得诧异,甚至觉得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有光就有黑暗。
只是等刑捕头将她带至柴稳婆院前时,乔五味被那几乎爬满院墙的爬山虎给震憾到。
随着微风轻拂,那绿油油的爬山虎似是都活了过来,左右轻轻的晃动?着,幽如一片泛起涟漪的碧湖,瞧的人?心旷神怡。
就连空气中那难闻的气味都消散了许些,甚至多了几分淡淡的清香味。
而透过院墙,是一簇簇粉白桃花,正?高?高?的,且肆意?的绽放在那枝头上。
这院子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乱石中一朵盛开的野花,与周边显的格格不入。
刑捕头走上去,伸手轻轻拍了拍院门,并喊道:“温桃在吗?”
很快屋内就传来一道女声:“在的。”
半响,木门从里被人?缓缓打开,身形过于?肥胖的桃姐瞥见刑捕头时先是一愣,而在瞧见乔五味时,那双被脸上肥肉挤压成一条缝隙的眼睛,将其上上下下打量着。
桃姐用丝帕将脸上热出来的汗渍胡乱擦拭着,而后问道:“刑捕头过来可是有事?”
刑捕头轻“嗯”了声:“许久没瞧见柴稳婆,想过来看看她。”
桃姐闻言:“那刑捕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我阿娘去外地探亲了,得半个多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