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睡觉的阿生,喜欢喝酒的阿生,喜欢每天下班回来的阿生。在如此热烈的渴望的驱使之下,傻子吻了梁楚生。急促的呼吸中,他磨蹭着梁楚生的嘴唇。不行关明鹤不知道该怎么亲嘴儿,只会胡乱地用嘴唇贴在梁楚生的唇上,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动作笨拙。两人之间喘出的气息滚烫,关明鹤的吻像羽毛一样轻,落在梁楚生心尖儿上。“阿生……”他喘着,吻着,闭着眼睛焦渴地胡乱喊着,“这里好难受……”他拉着梁楚生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说完,他的另一手捏着梁楚生的屁股,将鸡巴顶进深处。梁楚生贴着关明鹤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睁开半垂的眼睛,微喘着说,“嘴巴,嘴巴张开。”其实梁楚生的吻技也算不上多好,他生涩地用舌头勾着关明鹤的舌头,教他怎么吮吸、舔舐。吻得呼吸不畅时,梁楚生退开一些想喘口气,可下一秒被一只手扣着后脑勺压了回去。“唔……”梁楚生睁大了眼睛。口腔被掠夺,被粗鲁地缠着舌头搅弄,在关明鹤横冲直撞的攻势下,梁楚生竟感受到一种快感。就像做这种事情是男人的本能一样,关明鹤伸手覆盖住梁楚生的胸,捏着硬挺的奶尖碾磨。“呜……”一阵颤栗,梁楚生呜咽着推开关明鹤。“阿生……”关明鹤整个人都黏糊得不对劲儿。“让我喘口气儿……”梁楚生偏过头,嘴唇被吸吮得鲜红湿润,涎水在两人之间牵连出一根银丝,他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抓着吻上去,“唔……等……呜……”关明鹤把梁楚生压在床上吻,穴里的鸡巴浅浅往里顶弄,每操进去一下,便听见梁楚生的呻吟。吻得太深了。梁楚生闭眼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胡乱地用手拍打着关明鹤的肩膀。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来得及说完关明鹤的名字,穴里的鸡巴就一插到底。“啊——”“是这样吗?”关明鹤撑起上半身,掐着梁楚生的腰在他身体里抽送,忍不住拧眉,“好紧啊,阿生,你松一点好不好?好疼。”疼个屁!梁楚生心里骂道,屌这么大插进来,咱俩到底谁疼?不过他现在说不出来,他一张嘴就是叫床声。“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大得令人脸红,关明鹤没有技巧的,只凭本能也把梁楚生肏得浑身发抖,呻吟声不断。“停…你先停一会儿…啊——”关明鹤好像无意中找到了能让梁楚生舒服的地方,便一个劲儿地顶那里。他看到梁楚生下腹挺翘的性器,鬼使神差地握上去,上下滑动。“别摸……呜……”梁楚生受不住前后的刺激,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阿生,你舒服吗?”关明鹤一边操着梁楚生的屁股,一边套弄勃起的性器。“要射了……”梁楚生手抵着关明鹤的下腹,挣扎着想往外抽离,“呜…停下……我要射了……”“等一会儿阿生,就等一会儿……”关明鹤把梁楚生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鸡巴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一下比一下肏得更快更重。鸡巴也越发胀痛,被越来越紧的甬道包裹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本能驱使着只会抽插了,和恐同即深柜办公室里,梁楚生桌前放着一杯咖啡,宋道成的工位上也放着一杯一样的,是梁楚生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在楼下买的,为了还上次的人情。梁楚生并不是很喜欢喝咖啡,但这次却买了一杯意式浓缩。宋道成刚从经理办公室送完文件出来,直接走到梁楚生这儿,先道了声谢,又说:“组长,又没睡好吗?”梁楚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惨况,停了停说:“睡得挺好的,你找我有事儿?”“啊,”宋道成说,“经理刚才说让你带着我出趟差。”“出什么差?”梁楚生抬头看了宋道成一眼,“什么时候?”“过两天吧。”宋道成笑笑,“就是那个要求特别多的甲方,我刚才送文件的时候,经理让我给你说对方要求面谈。”他们这小公司,能上升到出差的基本都是大客户了。得当爹供着。梁楚生叹口气:“知道了。”一个两个的,都是祖宗!昨天,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洗澡的时候关明鹤又缠着他做了一次。刚洗完澡出来,半夜迷迷糊糊地又被操醒。关明鹤那傻子尝到了甜头,不要命似的干了他一晚上。他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