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短短不到周,夫夫两就轮流去医院急诊报道了。
宋星华的伤在额角,不长,但是有点深。
“医生,他这个情况会留疤吗?”虽说有的人觉得上把是男人的象征。但是对于见色起意的季叶言来说,他还是很心疼宋星华的那张帅脸的。毕竟下个礼拜他们就要一起进组了,虽然只是个跑龙套的角色,他还是很担心这个伤口会破坏男人俊美无铸的容颜。
县城医院的晚上值班医生明显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外科医生。
原本平淡的夜晚被这么一群人围着,搞得医生有点儿不大习惯。
但作为医生,他还是实话实说,“伤口有点深,需要缝针,是有可能会留疤的。后续可以用些医美手段,还是有机会消除的。不过他这伤口有一大半都是在发际线里面,外面就那么一点儿也不算破相啊。”
季叶言痛心疾首的捧着宋星华的脸,“可他是理工男啊,三十岁以后会发际线后退的!”
“诶诶诶!过分了啊你,我就不能是头发茂密的理工男吗?”宋星华有些不满的说。
夜班护士很快准备好了缝合工具,小喻那边办好了手续宋星华就被带去作缝合了。
季叶言在外面走廊的塑料椅上等着他,而那位害宋星华差点破相的大姐这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搀扶着老父亲,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再次向季叶言道歉。
“不好意思啊季先生,我当时太激动了,一听他自报家门就以为是宋君墨回来了我”他们是乘坐季叶言保镖车队的悍马车来的。
生活在边陲小镇的女人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子,听司机说了两人的身份后,更是心里越想越害怕,后悔不已。
季叶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心知这也对父女跟宋家怕是渊源不浅。
询问过后,他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这位老先生姓岳,是宋星华爷爷的战友,也是后来一起在边境派出所工作的同事。他们出生入死几十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他的女儿名叫岳溪,是当地一所小学的语文老师。她早逝的丈夫是宋星华亲生父母的同事,也是当初那件卧底暴露时间牺牲的警官之一。
“刚刚的事情是我女儿冲动了,她的错,她该道歉,该赔偿都是理所当然的。”老岳先生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脑子还很清醒,“只是我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老宋的亲孙。”
岳溪在一旁抹着眼泪,垂首不语。
见状,季叶言即使有再大的怒气,这时候也熄了火。
他试探着问,“岳老先生,我跟我先生这次来南省其实也是想看看他的家人。星华他为人子女,却对自己的亲人之事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