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没什么要问的了,”虞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转身又看向李拓,问,“李副将你在哪儿抓到的他?”
“在往北二百里的一处驿站,他混在贩马的客商中。”
“哦。”
“好了,这里没我什么事了,”虞爻将自己想知道的都问完了,又望向秦郅,“将军,你让人将那些兵器挖出来吧,从开始安营扎寨到现在,已经有数月了,又是下雨又是受潮的,估摸着军械损耗不小,肯定得打磨修缮一番。进早开始尽早结束,不耽误咱们东行的征程。”
秦郅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落在了她溢出血的肩上,眉心轻蹙,看向立在一旁的三人:
“李拓带人去挖兵械。”
“刘贺将裘无肖带下去,给他一匹好马,让他尽快回男人身边复命。”
“左青监工匠们,让其尽快修缮、清点万可用的军械。”
“是。”
几人应道,齐齐退下。
“我呢?”
一时之间,帐中只剩下了她和秦郅,虞爻小声问:“我该做点什么?”
秦郅走到她身边,轻叹一声,,将人一步一步逼迫到书案后,摁在了椅子上:“留下上药。”
说着,秦郅从袖中掏出了一瓶药膏,伸手去拉虞爻的衣服。
虞爻死死守住领口,咬牙道:“将军,我自己来就好。”
秦郅的手一顿,目光哀怨:“你不愿意?”
“不是说好了这次还我来照顾你?”
哪敢啊?
慌乱间,虞爻也瞥见了秦郅衣袖上的血迹,赶忙道:“将军,你胳膊也出血了还是我先给您上药吧。”
秦郅心头一暖,看向她的目光像如同一潭春水,温声道:“不要紧。”
“你更重要。”
如坐针毡的虞爻闻言,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回神过来时,秦郅的手又伸了过来,她一使劲,一个大动作。
哗——
衣服被撕烂了。
关键撕烂的地方,离伤口还有一寸的距离。
虞爻:“……”
秦郅盯着那白皙滑嫩的肌肤愣神一瞬,慌乱地转过了头,耳珠随即爬上一抹红,道:“抱歉。”
声音掺杂着始料未及的沙哑,还有难以启齿的……欲。念。
啪——
因为慌乱而颤动的手,摔碎了药瓶。
清脆一响,打破帐中昏沉。
反应过来后,虞爻捂着肩头,慌忙跑了出去。
刚把裘无肖送走的刘贺,眼前飞闪过一道人影,虞爻已经跑回了营帐,秦郅追出了账外。
见将军一脸歉疚模样,又想起虞爻方才捂着胸口奔跑,刘贺随即瞪大了眼,满脸惊恐地看向秦郅,心中啐了他一口:
禽兽啊……